“不负责任的女人,呵。”
叶凡说这话时,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阮绵绵没明白他这话里含义,但又似懂非懂了字面意思,“周微姐欠你钱吗?”
叶凡挑眉:“没欠我钱,我欠她钱。”
这个话题就中止了,过了会儿,阮绵绵去洗手间的时候,沈逾问叶凡:“怎么回事?”
叶凡咂舌,“那个,啧,有点,一言难尽。”
“你这话到一半不说不怕噎死。”
沈逾太了解叶凡,打小一块玩,他想什么,沈逾只要根据他话里提供的几个字,就能猜出个大根。
“就是吧,有点……”
“你俩,什么时候整一起去的。”
叶凡一拍大腿,“沈逾你给我评评理,小爷我啥时候开房让女人付过钱。”
沈逾眼底的笑,看似温柔,其实懂的人,太了解他眼中的精明与嘲讽,他推了推眼镜,“怕不止这件事吧。”
叶凡一咬牙,越说越气,“早上醒了我一睁眼,发现她人没了,然后,桌上放了一千块钱,小爷我,就值一千块钱,卧槽,气疯我了,电话给我拉黑,微信也删了。”
沈逾猛的一咳,非常不厚道的,笑了。
“笑?你还不如我呢,人家小绵绵不还是没让你怎么着,人家拿你当亲哥,你拿人家当老婆,呸,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卑鄙无耻。”
沈逾的手,拍在他肩上,手上力道一握,叶凡顿时哀嚎:“大哥,放过小弟吧,你和绵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珠连璧合……”
沈逾手上的握力缓缓松开,叶凡长出一口气,这练散打的就是不一样,拳头打沙包,他这骨头可吃不消。
阮绵绵回来,发现叶凡脸色不太好,一直揉着肩膀,她也没问他是不是肩膀不舒服,肯定是不舒服,有可能打架了,怕不是,挨打了吧。让周微姐打的?
沈逾把她送回家,跟叶凡走了。
阮绵绵孤单的跟初六大眼瞪猫眼,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息。
沈逾回来是半夜,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她去泡茶给他。
他喝着茶,她在旁边坐着,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午间新闻,初六蹲在扫地机器人上,在宴会厅里来回游荡。
沈逾喝了茶,起身说了句:“我上去睡了。”
阮绵绵看着他上楼的身影,心里有点难过,“哥,你这次回来,能呆段时间吗?”
“明天五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