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对从来也没见过面的盛二少,产生这样的评价。
可刚刚意外感受过少女柔软的他,本能地嫌那件西装外套碍眼。
“江遇青的事还没结束?”
盛世淡淡问向资优生。
对于刚才那场“意外”
提也不提。
资优生在得到江遇青资助的第一年,就从江遇青嘴里听说过盛世的名字。
对这位久居国外的盛二少虽然了解的不多,却也知道,他和他哥一样,看着没什么攻击性,骨子里却不是个好招惹的。
“应该还要一会儿。”
他恭敬地回答着盛世的问题。
眼睛时不时朝着左手边紧闭了许久的房门瞥去。
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做的事,不禁有些同情起里面正被几个执行人轮番羞辱的霍司寒。
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
资优生默默感慨着。
动容同情的目光,落到深冬眼里,叫她一下子就猜出了资优生的心思。
“同情他之前,先同情你自己吧。”
她淡淡上前。
脸上不再带有方才调侃自己时的戏谑,反而冷清,漠然到了极点。
像江遇青,像其他执行人,像盛世,像所有地位高于自己的上位者,高高在上地向自己布命令。
“我让江遇青交代你对霍司寒说的那些话,你都记熟了吗?
一会儿演戏,你要是在霍司寒面前露出破绽,坏了本小姐的好事,往后京城所有的利益集团,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资助你。”
善于隐忍的资优生闷闷应了声“是”
。
等江遇青给自己消息,示意自己可以进去时,他才推开门,缓步走了进去。
包厢里,被执行人们嘲笑了许久的霍司寒,眼睛红得不像样子。
他无力地为自己作着辩解。
一遍遍重复相同的话。
试图用言语,向从执行人们证明,自己的计划书不是白日做梦,而是前的,且具有极大可行性的商业构想。
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贬低他的执行人们,自然不可能被他说服。
霍司寒越是解释,他们就笑得越肆无忌惮。
肆意的讥笑声弥漫了整个包厢。
坐在沙正中间的江遇青,见自己的资助人耿怀南进来,心知时机已差不多。
于是话锋一转,敛起脸上的讥笑,神情晦暗地问向霍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