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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轻嗤一声。
脸上没有怒火,只有嘲弄。
“是就好。”
她笑了笑。
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
下一瞬,半点情面都不留的给了谢清寒一巴掌。
啪!
脆响贯彻整个走廊。
深冬不急不慢地抽回手。
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不紧不慢的擦了起来。
“这一巴掌,算你背着我和盛世勾结,在霍司寒面前胡乱造我的谣的。”
“一桩事了,我们继续下一桩。现在,说说你诓骗霍司寒时,让他签的那份法人合同是怎么回事?”
她坐回座椅。
尖俏的下巴高高地昂起。
眼睛半阖着。
像是高台上的审判者,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面前这个永远也学不会忠诚二字怎么写的人。
谢清寒被这不留力的一巴掌,扇得有些懵。
偏头沉默了好一阵,才扭过泛红微肿的半张脸,嘴角带伤道,
“盛二少找我的时候,要我帮他欺骗霍司寒,出任这家空壳公司的法人代表。
说是他在公司里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要给霍司寒。要他身败名裂,再也没脸回京城。”
“我骗他说你一直都把他当作挡箭牌之后,从他眼里看到了对你得和恨意。
于是报复的名义,告诉他签了这份合约,他就可以动用那家公司名下的资源,对你实施报复,哄着他签了合约。”
听谢清寒把欺骗霍司寒签合同的过程完整地叙述了一遍,深冬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状似无意地反问他,
“霍司寒没起疑?他就没问你类似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帮着他对付我这样的问题?”
眼眶湿红的少年微微张了张嘴。
抿着唇犹疑了一阵。
语气颇有些难为情。
“问了。。。”
他声音低低的。
颊边透着不寻常的绯。
“我说自己不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用钱收买我,逼。。。逼良为娼。”
逼良为娼这个词听着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