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问过风易这块手帕的特别之处,她倒是没有着急用这块手帕做文章,以此换取风易的救赎值。
只是换了张柔软的素娟,重新递到他手中。
故作遗憾地叹了声,“你不愿意用刚才那块手绢,想来是它叫你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记忆,如此便用这条素娟吧。它还没被人用过。”
一席话说的模棱两可。
叫本就有些的动摇的风易,一时也拿不准深冬究竟记不记得那块牡丹手绢的用途。
细看她小心收好手绢的动作,应该对这条手帕非常看重。
如果不是记着这东西不同寻常的意义,她一个女君,又何必对一条普通的手绢,如此珍视?
无法确定深冬究竟记不记得往事的风易,忽然起了试探深冬的心思。
他问深冬为何到现在都留着这条手绢。
而早已看出这条手绢,意义不同的深冬,在风易问出这个问题后,立刻笑着应声道,
“意义不同,自然要小心保存。它。。。毕竟是我身边留下的,少有的与你有关之物。”
带着撩拨意味的话,叫风易再次红了耳根。
他面上不苟言笑。
对深冬的说辞,不屑一顾。
可最终稳定在两点的救赎值,到底是暴露了他窃喜的内心。
这叫深冬这个随口扯谎的人,表情一下子变得玩味起来。
“我以前怎么没现,男主轻易上当的样子,竟然那么可爱。。。”
她笑着和系统调侃起风易。
早就见惯了宿主这种操作的系统,叹息着,长长“唉”
了一声。
顺着深冬的视角,再次看向风易时,眼里不住带上了难掩的同情。
这么轻易地就信了宿主的话,往后,有你受的。。。
又过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随从进帐撤菜。
深冬和风易各坐一边。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气氛不由有些微妙。
不知坐了多久,什么事也没有的风易,忽然坐不住了。
他闷闷念叨了句“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
谁想深冬在他起身时,忽然拽住了他。
让他留下来多陪自己一会儿。
“不陪。。。”
似是赌气,又似嗔怪。
半怨半嗔地念了这么一句后,深冬像是非常受伤似的,脸上浮起刹那被人在意之人拒绝了落寞。
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她决定尊重风易的意愿。
放开风易的手,轻叹。
“你既不愿陪我待着,那便回去吧。不过有件事,你必须记着,不要去招惹廖邬。遇到她,记得万事都忍耐着些。”
深冬这话,叫风易想起了自己火烧王帐前,在深冬桌子上看到的那几封有关青缨军伤亡的奏报。
想到昨天晚上,深冬同他说起,刻意放纵廖邬伤害自己之事时,深冬矛盾的反应,
风易对她和廖邬的君臣关系,隐隐有了些不同寻常的猜测。
或许。。。
这君臣二人私下里的关系,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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