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了,还有应酬,不知道几点才回去。我得空去你那。”
“少开空头支票了。”
她语气有些不开心。
余行钧低笑:“好了宝贝,乖乖听话,我挂了。”
陈可青还要说话却传来“嘟嘟”
地挂断声,她盯着手机看了良久,一个劲儿给自己说:别生气别生气,他最近就是太忙了。
另一个声音却突然钻出来否定:以前也忙,什么时候空闲过,明明是这次从巨县回来就变样了!
陈可青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细细地想了之后,非要说怎么个变法却又说不出来。她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太“草木皆兵”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陈可青去了余家,老太太照旧吩咐保姆做了一桌子菜,有烁烁爱吃的也有她爱吃的。她又心安了几分,自己在这老太太心里还算是有些分量,毕竟是给他们老余家生了个孙子,要不是这样,可不就是绝后了?
别看男人不如女人儿女情长,但对于孩子这方面的重视,还是几千年来一直延续下来不怎么改变。
烁烁中午没睡觉,吃了晚饭就睡下了,余母见状就要留她过夜,陈可青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便答应了。
她每次留下都是去睡余行钧屋里,烁烁两三岁了自然有专门的房间。
她洗完澡觉得有些疲惫,上班加上带孩子也是忙活了一天,所以沾到枕头就睡了。
半夜,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胸口温热濡湿,手腕被压制住,一只粗糙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腰线上游弋。
她嘤_咛一声,悠悠转醒,模糊瞧见余行钧半跪在她两腿之间,俯着光_裸的上半身在她胸口动作。
陈可青攀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去,他灼热的呼吸让她情_动。
“怎么这么喜欢爬我的床?”
“美得你,是我走错房间了。”
“嗯,那一会儿怎么弄你都是你活该……”
“等一等啊,你就这样没定力?满身酒气快去洗一洗。”
“喝酒了才好,催_情,”
说罢拉着她的手放到下面,陈可青感觉到形状,真是让她又怕又爱,她刚一恍惚便被他咬了一口,不正经地打趣她:“快打个招呼,见着你二爷愣什么,不认识了?手生了?”
陈可青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个经典的问题。
有一天一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个女人你会怎么办?
大部分人认为送到嘴边应该没有不吃的道理。
她叹气,自己这时候不就是送到余行钧嘴边了?
余行钧没耐心跟她前戏,直接提刀上阵,她被撞得似狂风中的落叶,起初忍不住吃痛,好半天才体会到些滋味。
“嗡——嗡——嗡——”
震动之后紧接着是一串悦耳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