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什么也不是&ot;我知道了。&ot;我空空落落地回答,用紧缠纱布的双手夹着碗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柳沁迟疑了一下,道:&ot;我来喂你吧!&ot;我淡淡道:&ot;你是不是认为我已是废人了,连喝药都要人喂?&ot;&ot;没有。&ot;柳沁立刻回答:&ot;我已经给你用了最好的黑芝续骨液,你的手不会有事。虽然有部分筋脉可能不通,但不是主脉,关系并不大,你以后一样可以用剑对敌。&ot;于是,我继续用手夹着碗轻吹着药,却在想着柳沁的话。用剑对敌?如果仇人强大到连雪柳宫和铁血帮都对付不了,我又凭什么对付他们?原来想过和柳沁合作,而现在看来,跟他合作,至少必需做到成为他的c黄伴,或者男宠了。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或者,我在八年前就该死去,至少,我还拥有了一整个的快乐童年。不象现在,只有一个破落不堪的躯体,行尸走ròu般活着。而心,早就没有了。丢给了叶纤痕,我唯一的光明和希望。却被她切成了碎片,再也拢不起来。柳沁收拾好行李送出去的片刻,我悄悄将药倒入c黄底。一路上遇到过铁血帮的袭击,柳沁自己出了手,非常狠毒地将对方斩杀,一个个都是很难看的死状,有的似乎将血都喷到了柳沁衣衫,远不如原先的出手潇洒,一招致命,不去浪费半点多余的力气。而柳沁依旧怒火不减。算是为我报仇么?还是为了他自己被挑起的自尊心?在他心里,不管是不是苏情的替代品,我总算是他的男人吧?我被那么多人上,估计他心里,也是十分不慡。回到雪柳宫后,我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只我自己知道,我恢复得并不好。几乎每一次的药,都在喝一两口后被我趁人不注意偷偷倒掉。柳沁理所当然般直接把我安排在他的房间,甚至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我想,如果我此时说一句反对,他一定会说出一堆极伤我自尊的话,然后将我关入石牢,再用镣铐困住,夜夜强暴为乐。我也懒得和他争了,我只想尽快将欠他的还清,好早日解脱自己。柳沁显然知道我给那些混蛋捣烂的身体受伤害有多深,一路之上,除了第一晚的发泄,就再也没有碰过我,由我静静养着。如今一回雪柳宫,他已有些熬不住了。与我并衾而卧时,他抚摸着我结了疤的胸被,慢慢凑上前来,覆上我的面颊,含住我的唇瓣,吸吮着其中的潮湿,然后缓缓闪入口中,极温柔地舔吮探索着我的口腔深处,几乎迫得我不能呼吸。我闭了眼睛,懒懒地回应着,由着他轻怜蜜爱,渐渐挑起我的来。他感觉出我的低低喘息,唇角又闪过一抹笑意,小心地转到我新愈未久的身后抚摸。手指轻轻送入时,有隐约的疼。我默默被转身子,将头埋入锦衾,用很配合的姿势面对他。柳沁显然很是惊喜,但并不急促,很耐心地将唇与手不断在我躯体上温柔亲吻抚弄着,直到我身体明显有了反应,方才缓缓进入我。柳沁的技巧已经十分高超,只要不是他有意折磨我,我又肯乖乖配合的话,除了最初的不适合微疼,到后来,几乎感觉不出疼痛来,而生理上的快感,也会如春糙般发芽,然后迅速成长。我将脸埋在被中,急促地喘息着,随了他的律动起伏身体,让他渐渐带我到达呢欲仙欲死的幻觉中。可惜,终究只是幻觉,终究只是生理的快感。我的灵魂早已飘出,在一旁冷冷看着恬不知耻的自己,在肮脏的里沉沦,无限悲凉。一直到柳沁长长呻吟一声,用最后的冲刺迫我呻吟出声。可我的脸始终深埋在锦被中,绝不让他看到我的脸,看到我脸上的绝望和屈ru。我永远,都只是最美丽也最肮脏的玩物而已。叶纤痕的玩物,岳弄川的玩物,那七八十来个守卫的玩物,而现在,成为柳沁心爱的玩物。我嫌恶这样的自己,嫌恶这样的肮脏,我的灵魂多呆在这区体内一刻,都让我感觉是一种羞ru。这个了无生趣毫无希望的人世间!&ot;影,舒服吗?开心吗?&ot;柳沁亲吻着我的背,柔声问着,鼻尖有着湿润而温暖的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