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莫不是心疾又犯了?”
姜久久皱着小脸问。
“爱妃没事吧?大夫可有来看过?”
姜克敌关切地问,将她拉起来,扶着她坐到榻上。
“没事,大夫来看过了,是旧疾。”
许凌青靠在姜克敌怀里,柔声说道。
“小郡主您有所不知,您一失踪,王妃娘娘担心的厉害,大夫说是急火攻心,这才犯了心疾,连膳食都未用。”
碧烟从外入内,开口说道。
“娘,怎么没有用膳?”
姜久久故意板起小脸,嘟着小嘴,“娘亲不用膳,不高兴。”
许凌青摸了摸姜久久的头,“久久应该也没吃什么东西吧!王爷,我们一起用膳吧。”
“好!”
碧烟前去吩咐厨房重新做几道菜端过来。
兰香泪眼汪汪地望着姜久久,扑通一声跪在姜克敌与许凌青面前。
“奴婢有罪,是奴婢看顾不利,这才让小郡主被人掳走。还好小郡主安然无恙的回来,不然奴婢万死难辞。”
兰香磕头。
姜久久将兰香拉起来,“不怪你。”
她回头看向姜克敌说道,“是有人故意引我出去。”
“久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克敌面容肃穆地询问。
“当时我趴在窗户上望着外面,忽然瞧见那日推姜泽的丫鬟走过,我便跟了上去。当时兰香去厨房给我取糕点了,她不在,所以她不知情。”
“我听说慕玄叔,寻了她许久都没有消息,可她却忽然出现,明显是故意奔着我来的。”
“我一路跟着她,越走越偏,直到旧院的假山后面,她突然不见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麻袋给套上了,接着就晕过去了。”
姜久久一五一十地叙述当时的情形。
“等我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大箱子里面,见到的只有那两个男子。”
“他们待我还不错,没有为难我,还给我馒头吃。他们想要银子看病,那个瘦小的男子身有重病,脸上带刀疤的男子是他的哥哥,掳走我的人不是他们,他们只负责看顾。”
“而且他们只负责看顾今日,原本约定见面的时辰过了,原定只要一见面,他们拿了银子就走,但是那个人爽约了。兴许是因为爹爹兴师动众地寻我,吓得那人不敢来了。”
姜久久撑着小脸,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
她的小嘴愈发伶俐,说得话也比同龄孩子要多些。
许凌青听着,不免一阵后怕,多亏那个人没去,若去了,指不定会如此处置她。
她拿了浸湿的擦脸布,替姜久久擦拭小脸上的灰尘。
虽说无外伤,却也弄得灰头土脸。
姜克敌面色冷沉,细细思虑一番方道,“他们都送去了大理寺,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吐出些东西来。”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赫然传来春禾的声音,“王爷,王妃娘娘大夫来了。”
大夫入内,向他们问礼。
许凌青让到一旁,“劳烦大夫来了两次。”
“不碍事。”
大夫替姜久久把脉,随即收回手,“小郡主无碍。”
许凌青彻底放下心来,“无碍就好。”
“小郡主倒是有些偏瘦了,平日里多吃些膳食,荤素搭配。”
大夫带有宠溺地笑容看着姜久久。
“碧烟,送一送大夫。”
碧烟答应一声,好生将大夫送走。
兰香取了干净的衣裳,替姜久久更衣清洗。
很快,厨房重新准备的膳食也陆续端了过来。
姜久久从头到脚焕然一新,又是粉嫩玉琢地奶娃娃,她一只手搭在椅子上,一个借力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