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春堂又应一声,方才退下。
此刻茴香被抬到角屋,等着大夫前来医治。
尚在屋里的姜久久下了榻,心里隐隐不安,似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娘,我不放心,如今茴香是关键证人,她活着就能指认出到底是何人指使,若死了,便很难查起,我怕……”
姜久久的小脸上满是与之年龄不符的凝重。
“你怕有人会故意杀人灭口?”
许凌青道出她的忧虑。
姜久久点头,“是,娘不如我们这样。”
她趴在许凌青身侧,在她耳畔低言,“娘,我们把茴香给抬到……”
“好,就依你所言。”
许凌青赞同地点头。
“碧烟。”
她唤了碧烟一声,她立即上前,“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角屋守着,在府里寻个身形矮小与茴香相差不多的男子过来,我们要守株待兔。”
许凌青吩咐道。
“是。”
碧烟应声,前去找孙掌事,“孙伯!”
“碧烟姑娘过来了,可是王妃娘娘有什么吩咐?”
孙掌事笑面以待。
“府里可有身形矮小,与茴香相差不多的男子?”
碧烟询问道。
孙掌事仔细回想,“好像有个稍微比她高些的小厮。”
“你带我去见他,此事不可声张。”
“是。”
孙掌事应声,带着碧烟前去见他,并未多问。
而他口中的人,在府里正是洒扫马厩清洗马匹的小厮。
走的近了些,便闻到一股马粪味,碧烟掩住口鼻,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是哪个?”
她扫视一眼忙碌的众人,问道。
“就是他了,正在那洗马的那个。”
孙掌事指了指那人。
碧烟仔细打量他一眼,便道,“将他唤来吧。”
“王生。”
孙掌事喊了一声。
王生看了过来,放下手里的刷子,拍了拍马屁股将它赶回圈内,朝着孙掌事小跑过来,“孙伯,您唤我。”
“这位是王妃娘娘身边的碧烟活该你,她有事找你。”
孙掌事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