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要提要求了。”
边边说:“你不能食言,要答应我哦。”
“嗯,我绝不食言。”
“顾怀璧,我希望你……”
离开两个字,就像鱼刺卡在喉咙里,刺得她喉咙生疼,她强忍着上心底涌的酸涩,艰难地含着这两个字。
说不出口,眼泪却已经掉了出来,她捂住了嘴,无声地啜泣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不让他听出端倪。
顾怀璧却皱了眉:“你在搞什么?”
“没、没什么。”
“你是要疼死老子是吧?”
他的手死死捂着胸膛:“老子都快得心脏病了。”
顾怀璧能感受到她崩溃的情绪,他能感觉到疼,深入骨髓的疼。
“顾怀璧,你唱首歌给我听吧,行吗?”
“唱什么歌,老子不会唱歌,你是不是又被欺负了?我现在来找你。”
“没有,没人欺负我,欺负我的人都被你送进医院了。”
边边平复着翻涌的情绪,艰难地笑着说:“就是做噩梦了害怕而已,想听你唱歌,你唱一首,我就不怕了。”
“我不会唱。”
顾怀璧是真的不会唱歌,也从来没有唱过,他怎么可能会唱歌,一点都不酷。
“噢,那……算了吧。”
边边不会勉强他:“那我睡了哦。”
就在她要挂电话的时候,顾怀璧叫住了她,踟蹰地问:“那个,你真的想听?”
“嗯?”
“你想听,我就唱。”
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想听什么?”
顾怀璧已经打开了电脑,准备配着伴奏现学现唱。
“李克勤的《月半小夜曲》。”
顾怀璧搜出了这首歌,良久,他沉着脸问:“这他妈还要老子唱粤语。”
这他妈谁唱得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