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秋淡淡地说道。
杀人于他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更别说是除掉一个人渣。
“其实,我不认识什么李强,我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丛榕沉思片刻还是将事实说了出来。
她的孩子不能印上“劳改犯的女儿”
这个标签,
那种垃圾男人根本就不配。
她也不想,
让宝宝的亲生爸爸在想到她们时带着嫌弃和鄙夷。
季霆秋错愕不已,以前她说不认识时,自己只当作这个女人在狡辩,
可今晚,
亲耳听着她说,他突然就不再怀疑了。……
亲耳听着她说,他突然就不再怀疑了。
“孩子是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
他将她紧紧地拥进怀中,皮肤接触的刹那,细腻的触感滋生了一股暖流同时流经两人的身体,对彼此的渴望在萌芽,在迅生长。
“霆秋……”
丛榕闻言一怔,眼眶立刻涌出热泪。
她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中,回应着他的爱意。
月亮在卧室内洒下淡淡银光,为整个房间蒙上一层静谧与柔情。
十几分钟后,
浴室的水流声戛然而止。
丛榕被浴巾裹成一个粽子,季霆秋横抱着这颗粽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时,薄纱窗帘被山间的晚风徐徐吹起,房间内被送入了些许凉意。
丛榕感觉胳膊冷,不由得往男人的怀里靠了靠。
季霆秋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小腹下的那股躁动几乎将他的理智吞没。
他在她的身后躺下,将她紧紧地裹进怀中。
一股久违的苦橙花香味涌入鼻腔,他将头深深地埋进她颈后的丝中,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气息。
“我们复婚吧,我想得很清楚,不是一时冲动。”
“可是,祁钰该怎么办?”
丛榕的眸中染上一层忧伤。
或许是被他放弃的次数太多,已经习惯了。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季霆秋以前抛给她的问题。
祁钰能同意么?
显然不能!
祁钰没有了季霆秋会善罢甘休么?
很显然不会,
那她和她的宝宝会被她当做眼中钉,当其冲。
以前只是陷害她,
或许下一次直接就会派人弄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