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尔吐吐舌,“再也不用了。”
老魔王在对角巷买了一叠厚厚的羊皮纸,他觉得自己就是被那个白巫师,那个虚伪的圣人给关在厄里斯魔镜里的老头,就为了不让自己的伟业成立。他决定从现在开始写信,等时机彻底成熟回到未来后,他要把自己的感想甩到那个红发教授的脸上。
有时候深夜里,格林德沃频繁地失眠,他觉得一切都来得太顺利了,反倒让这个天生喜欢翻云覆雨的黑巫师对生活失去了基本的激情。
于是,他点燃了油灯。
第一封信。
〖致我的老情人:
〖我甚至不想写你好。因为当你把这些信件拆开的时候,我一定已经往你脸上甩过一次了,这就当做问候吧。
〖这里的一切就和我们年轻时一样,河畔的白雾,落在枝头的鸟,午后能让人享受的阳光。顺带一提,这是第四张纸,我很久没有写信了,前三封因为我用力过猛导致羊皮纸被钢笔划烂了,不能用了,我现在连写信的心情都没有。
〖现在有一只能穿梭时光的猫头鹰就好了,它会在每天午夜十分准时地用尖喙扣响你的窗户——以达到打扰你休息的目的,我会非常愉悦。
〖顺带一提,我们谷仓在几年前居然是个马厩。幸亏清理得还算干净,不知道是哪个蠢货用养过牲口的房子来囤积粮食,让我知道我会直接把他烧成灰的。
一点儿都不想念你的·盖勒特〗
第二封信。
〖致我的老朋友:
〖今天在街上我鼓动了一群巫师进行了游行抗议。
〖其实没有你的世界我真的没什么敌人——说实话,没人配得上与我为敌。我刊登在预言家日报上和唱唱反调上的文章引起了魔法部的不满,顺带一提,旧时代的魔法部和新的魔法部有一个共通的特点。就是蠢。
〖他们不满意又能怎么样呢?一群蝼蚁的世界也注定只有芝麻粒那么大。
〖我觉得很惊喜,不得不说,是你给我的惊喜。战火像种子一样到处都是,我惊喜地发觉,在这个旧的时代里,对魔法部不满的反政府分子、黑巫师更多,也更加疯狂和不计后果。
〖我在人群高处演讲,不过这回不是拉雪兹神父公墓,是一个废弃的剧院,我是一个双重意义上的表演者。
〖台下掌声雷动,是一些熟悉或不熟悉的面孔——这一切我认为自己游刃有余,但当将要张嘴的时候,我却又本能地感到一些不同。伟大利益的核心是什么?为了巫师高贵而稀有的血脉而战斗?为了推倒巫师《保密法》,为了让更少的人牺牲来换取胜利吗?
〖我卡壳了,邓布利多——不怕你笑话,我的银舌头,我内心里满腔的对改变世界满腔的热忱,那些疯狂而卓越的念头,在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刻,全部停下了,甚至觉得无从谈起。整个世界寂静地可怕,台下一张又一张呆蠢的脸,也都带着疑惑。
〖伟大的利益……伟大的利益……我在酝酿台词的时候我想到了什么呢?谷仓里那个含情脉脉的红发少年,在树下的和我心无旁骛地开怀大笑的天才,那时每一次思想碰撞出的花火,都是火星和彗星碰撞一般地惊心动魄。我又无法自抑地,想到这些。
〖我恍惚了,我分神了,该死的第一次,我的演讲冷场地可怕。
〖那一刻我意识到,总有些没有结束的事情,在等着我,在唤回我。
后悔那场决斗没能杀了你的·盖勒特〗
第三封信。
〖致我虚伪的对手:
〖很有意思,这场意外带给我们两个人一个天大的错觉。
〖摆脱了宿命,不用挣扎,不用像野兽一样被人围观着相互撕咬,不用担心束缚在双方脖子上的绳索什么时候会往回勒紧。圣人不用再佯装高尚,“恶魔”
不用再刻意地隐藏利爪。
〖命运给了我们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可以安心地待在自己最舒适的地方,想逃避就可以逃避,想弥补自己过去的错误,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填上土。
〖可是旧恨总要有个了结,要我说,命运就是个女支女,我从来不顺从它的安排,我也不后悔,做过的任何决定。
〖但是我得告诉你,你摆脱得了命运,也摆脱不了我。
。
。
。
。
〖Iwillbeback,foryou。
格林德沃把这些信件都放在阁楼的书柜里,关好门,但仍然被有一次上楼找黑墨水的小阿尔翻出来了——他没胆子看很多,怕被对方察觉,却也觉得很羡慕,黑巫师一定有一个无比怀念的老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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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婆:那个,邓布利多教授我来帮你调教一下你的童养夫。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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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盖比小邓难养一些,主要就是这孩子天生带有的黑暗面多一些,他能感受到邓布利多的爱,但他往往对人性的揣度会更加消极,甚至会有“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这种想法。
害怕邓布利多教授最喜欢的不是自己,带着不信任和猜忌却本能地扑到对方身上汲取温暖,这就是小盖和中盖一模一样的别扭之处。
格皇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属于是(别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