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通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不过出于客气,他用我也懂得的表情,看向段淳。
段淳无奈的摇摇头,他问:“魏帅可曾听过瓦岗寨?”
“略有耳闻。”
段淳又问:“瓦岗寨可是义军?”
魏文通看着杨林眯起的双眼,捉摸不透。
毕竟,那里面还有杨林的义子。
是不是义军,关系极大。
若是义军当以招安为主,若不是义军应以剿灭为主。
魏文通不敢乱回答,只好说:“末将不知。”
杨林问:“胡说八道。瓦岗寨离你不远,你如何不知?”
魏文通说:“老王爷,末将确实不知。外面人人都说瓦岗寨是义军,但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流言不能听信。所以这事我还没有结论。”
杨林不气反笑:“本王常说,当官说话,就得跟魏文通你学。你这话说的,不靠南也不站北。”
魏文通心里苦涩,我若是会当官,怎么会现在还是个小小的潼关大帅?
段淳解围道:“此次魏帅同王爷出征,正好可以亲眼见见。”
杨林也不多怪罪,他心情不美,只觉得这世间除了宇文成都,再无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了。
魏文通的地位随着秦琼的离去,也在下降。
杨林心里略堵,不免多喝了几杯,不知不觉酒已过量,魏文通便命人伺候他安歇睡觉。
魏文通见天色尚早,又让人另外准备了一桌酒菜,款待段淳。
段淳本来是急着过河去见见张称金和雄阔海,他们就在河对岸的风陵渡口。
不过,他见魏文通盛情难却,也不好拒绝,干脆将南阳请过来一同吃饭。
他向魏文通介绍说:“魏帅有话尽管说,这位是自己人。”
他摸了摸南阳的头,面露爱意。
这么些天,南阳跟着他奔波,吃了不少苦头,却一句怨言都没有。
但是段淳也不能因此就习以为常,怎么也得给南阳公主安排一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