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就放过奴婢吧!我求求你了!你放过奴婢吧!”
侍春一脸的惊恐,只希望眼前的小恶魔能够看在自己从小伺候她的份上,饶过自己。
宝珠脸上扬起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来,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侍春的下巴,“你看!若不是我,你原本可是脸上长满了雀斑,那本就跟着你的胎记,这几年下来可是淡了不少呢!再接再厉,等过一阵成为了真正的药人,便不用再受这样的罪了!”
侍春一咬牙,把心一横,跪爬到宝珠脚边,“小姐!奴婢求你了,你就让我死吧!我求你了!你让我去死好不好?”
“死?你知道我我在你身上下了多少血本?这么多年来,用在你身上的药少说也有上千两之多!你想死?没那么便宜!”
说完宝珠重重的一把掐在侍春腰间的软肉上,边掐边咬紧了牙关,可见有多用力。
看侍春只是咬紧牙关忍着,宝珠却觉得不解气般,再次掐上侍春腰间的软肉,这次宝珠掐得少,还用力拧了一下。
不出宝珠所料,侍春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这就对了嘛!”
宝珠满意的笑笑。
随后阴森森的说道:“别忘了,你母亲和弟弟可是在我的庄子上,若是你头一日有什么二心。第二日你母亲就能葬身火海,你弟弟就能溺死在水塘里!”
侍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仿若被人抽走一般,两眼无神的看着地面。
见侍春已经服软,宝珠脸上露出满足,转身小心的从妆匣子里面拿出一只小巧的玉盒,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蚕宝宝。
宝珠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蚕宝宝。
宝珠从头下拔下一只珠钗,小心翼翼的拿珠钗的签子拨弄了一下蚕宝宝,见它只是懒懒的动了一下。
“这玉儿都已经没什么活力了!”
宝珠的话才说完,便将玉盒放到侍春的鼻子下面,刚刚还有点慵懒的虫子立马来了精神,翘起头在玉盒里不停的摆动。
再观现在仍旧跌坐在地上的侍春,脸色早就一片灰败之色。
宝珠将玉盒又往侍春鼻翼那挪了挪,就像这小子虫子嗖的一下,钻入侍春的鼻子里面。
而刚刚还坐着的侍春也双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看着侍春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淡,宝珠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盛。
差不多两炷香以后,侍春的鼻息下面爬出来一只血红色拇指般粗壮的虫子,宝珠看着吃饱喝足的虫子,拿起珠花,再次小心翼翼的将它拂到玉盒里面。
“看来这些时日,补药不是没有作用,差不多再过一久,这蛊虫就能够养成,到时候便可以用在自己身上。往后这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终究害的落在自己身上!”
宝珠喃喃自语。
“可惜当初得到这蛊虫的时候,沈姝还没有到国公府,当真是可惜了沈姝的好容貌!”
京郊的院子,李煊回道自己的卧房之后,想起当初在茅屋里,自己流连在沈姝的山峰之间,嘴中尝到的便是人间的最香甜之物。
想着隔壁不远处便是沈姝的卧房,李煊心痒难耐,直到差不多子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可睡着了的李煊也不老实,梦中是沈姝坐在雕花的铜镜面前,沈姝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侧已经从圆润莹白的肩头滑落。
一只让人神魂颠倒的玉足,俏皮的从艳红的长裙下钻了出来。
梦中的李煊从背后轻轻搂住沈姝,温热的薄唇便落在沈姝露在外面的香肩上,才一落上去,李煊便想要更多。
那洁白细腻的香肩,比幼时往李煊吃过的鸡蛋牛乳羹还要顺滑细腻,李煊忍不住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片刻后,李煊尤觉得不足,牙齿轻轻的剐蹭着沈姝的肩头。
大表哥~奴家是否勾人?
情到浓时,李煊不知不觉将沈姝抱起,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李煊高挺的鼻梁埋入沈姝的山峰之中,腿上的沈姝在李煊的作弄之下,发出了轻吟。
“大表哥~奴家是否勾人?”
那娇吟就如春日的桃花酿般醉人!
随后,梦中的沈姝热情的伸手勾住李煊的脖子,将李煊抱得紧紧的,而后学着李煊逗弄她的样子,伸手抚上李煊的胸膛
梦醒之后,李煊红着脸换了亵裤。面对沈姝,李煊的自制力总是这么容易破防,只要想起当初在茅屋里的一幕,李煊便如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翌日,李煊一大早就上朝去了。
沈姝醒来,昨日的脚踝已经可以下地,地上是一双新的绣鞋,还有一套衣裙放在床边。
一大早一个小丫鬟就抬着早膳进来:“沈姑娘,你醒了?”
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皮肤略有点呈小麦色,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眉眼弯弯,看着甚是讨喜。
沈姝与对方不熟,只是很有礼貌的笑笑。
这姑娘也不恼,将手中的吃食放在桌子上后,接着说道:“早上公子走的时候特意交待了,今日若是姑娘身子乏了,可以到后院的温泉池子里泡上一阵。”
看沈姝脸上笑容淡淡,那姑娘再次接着说:“若是姑娘想四处看看,那我便带姑娘四处走走。”
沈姝想着,昨夜已经夜不归宿,若是今日再不回国公府,恐怕会流出什么流言蜚语,“我吃点东西就回国公府去!”
仿佛那姑娘已经猜透了沈姝的心思,爽朗的说道:“沈姑娘,马车已经等在外头了呢!”
说完将端进来的吃食放好,才自我介绍道:“我叫姓陈,在家中排行十一,大家都喊我十一姑娘。昨日公子交待下来,让我以后跟着姑娘伺候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