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贺
玄渊轻笑一声,不善地朝着温怜看去:“我问问你身后之人,我是谁?”
段雁回正打算说话,就察觉衣袖被人扯了扯,一回头就看到温怜用惶恐的目光看着他,低声道:“段公子,这是我的夫君。”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让段雁回如遭雷劈。
“你说什么?”
段雁回不可置信,他好好的妹妹,怎么就悄无声息地嫁人了?
温怜偷偷抬眼朝贺玄渊望去,见他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嘲讽的笑意,心里不安地颤了一下,再说了一遍:“他是我的夫君。”
说完,她就走到了贺玄渊的身边,但就在两人还有一臂距离之时,贺玄渊突然伸手揽过温怜的腰,将人勾进自己的怀里。
温怜猝不及防,直接扑倒在他的胸前,腰被控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看到段雁回眼睛发红,贺玄渊勾起嘴角嘲讽一笑,低头吻了吻温怜的鬓发,低声道:“我们走。”
温怜没想到他在外人面前还是这么放肆,羞红了脸躲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小声道:“不行,我还有钱没拿。”
贺玄渊眼神一变,手下力道猛地加重,沉声道:“不要了!”
说完,也不顾温怜的挣扎,几乎是半抱着她就走了。
腰间锢着他的手,温怜丝毫也脱不开身,街上人来人往,温怜为了不引人注意,只好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忽地,眼前一黑,她被贺玄渊抱进了马车。
马车十分宽敞,车门一关,街上的声
音便小了些。温怜从软垫上爬起身,还未坐好,便被贺玄渊扑上前压在身下。
木窗、木门不是镂空的,整个马车里暗的几乎什么也看不清。贺玄渊不知何时取下来面具,将温怜圈在怀里,身上炽热似火,不过说出去的话却十分冰冷:
“果然还是不该放你出门。”
“我就只是不在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了,难道你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他宽厚的手摩挲着她的腰间,如蛇一般将她缠绕;他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时不时用下巴蹭一蹭,温怜心慌意乱地用手去推他,辩解道:“我没有,段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贺玄渊自然知道温怜和段雁回之间没什么,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他就不会如此轻易地放了他。但温怜如此维护他的态度,却让贺玄渊十分恼怒。
不过一个认识了不到一个时辰的野男人,温怜凭什么这么维护他?!
心里一怒,手上便熟练地操作了,嘴上也惩罚性地咬上了她的锁骨。
腰带一松,温怜心里警铃大响,她颤着声问:“你、你干什么?”
他的手带着厚茧,气急之下力道便也不似往常那般克制,所到之处一片红痕,温怜受惊地往后躲,有些崩溃:“你在干什么?这是在大街上。”
“这里僻静,没什么人。”
贺玄渊声音嘶哑,不管不顾。
温怜却还是不住地推开他,拼命地和贺玄渊争
夺自己的衣服,只是衣服轻薄,她却不敢用力,于是贺玄渊不过几下子就褪去了她的束缚。
温怜只得抱紧自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欲哭无泪地挣扎:“会有人路过,如果被看到了……”
话音未落,她便被贺玄渊一吻封住。
笑话,方圆三里都是他的人,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他本想开口说,但看着温怜如此抗拒,瞬间想到了刚刚的场景。
明明以前都好好的,为何今天就不愿?难道是因为刚刚的那个野男人?
想及此,贺玄渊忽地轻笑一声,靠在她耳边残忍道:“既是如此,那怜儿可别叫的太大声。”
“毕竟,若是叫人听到了不好,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