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和他们合照一张,放上了网。
那个逃跑的正被押解着打这儿路过,怔怔中望见了庭一,再是荆酒酒、白遇淮……他突然绷不住了,一个崩溃大哭起来。
荆酒酒闻声看了一眼:“……还蛮像流浪汉的。”
那人头发散乱,脏得几乎打了绺儿,大冷天身上还套着短袖T恤。很显然,信邪-教并不能让他获得财富和温暖,只能获得穷困潦倒。而他似乎也正是骤然想通了这一点,所以才更崩溃了。
“骗我……骗我……”
“成什么神……”
“我再也不信了!!!”
庭一见状:“……”
这就是令他忧心忡忡的组织成员。
“我好像闻到蛋糕的香气了。”
荆酒酒突然一顿,说。
白遇淮也顿了下,立刻出声说:“对面有一家蛋糕店,我去买。”
荆酒酒吸着气,和白遇淮并肩就往外走。
庭一此时转头又看了一眼白遇淮的背影。
这就是令他更加忧心忡忡并伴随着惊惧的“大boss”
。
大boss给荆酒酒买蛋糕去了。
庭一陡然拔腿跟上去:“哎,小友等等我!小友不是五感迟钝么?哪怕锻造了神躯,也不该恢复得这样快啊!”
荆酒酒脚步滞了滞,扭头看向白遇淮,话却是对庭一说的:“大师知道相贺草吗?”
庭一阅无数典籍,却对这个名字陌生得很。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是、是……”
“成仙并没有什么意思,许多仙人驱浊气后,滋味、淫-欲全失。等到当一些时日的神仙,就又想尝世间的百味了。可又不能将浊气捡回来。便会服用此草,以复五感。”
白遇淮不急不缓娓娓道来。
口吻与千年前的浊无骤然相重叠,一个字都不差,仿佛将当年对荆酒酒说过的话,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庭一惊讶片刻,感叹道:“实在神奇!可这种东西……如今哪里还有?”
“自然是没有的呀,只有数千年前才有。”
荆酒酒接口道。
庭一一下反应了过来:“原来……原来是从鉴往镜中带出来的?!是了,是了,白先生说过了,说你和他一样,能随意穿入那些黑点组成的时间线,能改变这条线上的历史,当然也能带走那个世界里的东西。”
庭一不由笑道:“倒也真是巧了!”
小友如今将白先生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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