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月眉毛被酸的一跳,半响才咬着牙说出口,又看向那幅画,上面简直就是画了一只王八。
“真好看。”
她违心的夸着。
林秋梨更加开心,拉着她往屋里走:“娘亲,爹爹昨日用了你的药膏,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不信你来看。”
舒晚月推不过她,把背上的篮筐扔在地上,跟着她进了屋。
屋里,林锦言一脸迷茫的摸着自己胸口上如白玉般顺滑的皮肤,上面被打出来的青紫痕迹已经消退,只剩下一些烫伤的伤疤。
“砰。”
门被猛地推开,林锦言一时不察,被来人看了个正着。
“你……!禽兽!”
他慌忙拉着衣服盖上自己的身体,红着脖子怒瞪站在门口的舒晚月和林秋梨,平时漆黑凌厉的眸此时带着一抹恼羞成怒,有了一丝人气。
舒晚月呵呵一笑,小声嘀咕:“不就两葡萄吗?谁没有似的……”
闻言,林锦言更加生气,耳朵如红润的玛瑙一样,偏偏脸色清冷苍白,有一丝极致可爱的反差感。
舒晚月又看了一眼,心里微微悸动,这才转过头去。
好看是好看,却也是致命的。
她现在对林锦言他们好,不代表她想跟他们扯上关系,毕竟这些人以后可能会将她剥皮抽筋。
她需要做的是在此之前壮大自己的羽翼,让所有人都动不了她。
她要当自己生命的主角。
好在有这种想法,这个世界不会制裁她。
以前她一想到要离开这五人,心口就会抽痛。
想通一切,舒晚月拉着林秋梨出去,顺手把门带上了。
屋里的林锦言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面对舒晚月那个女人无欲无求的眼神,他好像只是一块案板上的猪肉。
“……”
他有那么差劲吗?以前在京城,他还是四大风流才子里最帅气的那个,一手文笔便引得京城无数贵女争相抢夺,媒婆更是踏破了门槛。
林锦言抿着嘴,又摸起自己的脸。
舒晚月哪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她带着林秋梨开始收拾药材。
“这是何乌,这是艾叶,这是灵芝,这是地黄,这是天麻,这是地黄,这是当归……”
舒晚月极其耐心的教着,手指捻动着药材。
不是所有的药材炮制方法都一样,所以她还要教她如何辨别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需要醋制或酒制,又有哪些需要蜜制。
林秋梨听的认真,眼睛亮亮。
“娘亲,何乌有毒,那能被制成毒药吗?”
她歪着头天真的问,被养出点肉的脸蛋看起来像玉琢的娃娃一样。
舒晚月沉默。
她当成刚学医术的时候,也问过她师父一模一样的问题,这才成就了她现在的医毒双全。
她生怕把毒术教给林秋梨,林秋梨转头用在她身上,连忙转移话题。
“可以,但没必要。”
舒晚月咳嗽了一声继续道:“还是学学怎么救人,怎么用在好地方吧。”
林秋梨眸子闪了闪,歪着脑袋又听她怎么制药。
中午午饭是姜丝肉片和大肉包子,每个人都吃的满肚油水。
林锦言之前的坐骑骠骑也乖顺的在舒家住了下来,由林杏雨四姐弟带着去山上吃饱了再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