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月的药膏有多挣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要是她真自己出去单干,虽然前期苦点累点,但后面肯定会赚的盆满钵满。
济世堂在这场合作里只是起一个运输作用,实际上还是靠这个药膏争气。
现在正是林锦言需要银子作助力的时候,他爹早看不惯他为了林锦言愿意放弃一切,已经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济世堂可是他最后的希望。
“嫂子,不要!”
傅逸轩绝对卖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着舒晚月的裤腿不放,成功让舒晚月和林锦言两夫妻黑了脸。
舒晚月甩了甩,现甩不掉这坨狗皮膏药,无奈道:“你快起来,地上有鸡屎。”
“。。。。。。”
真是怪了个批了。
傅逸轩从地上弹跳起身,冷着脸解下腰带,脱下外衫扔给小厮:“烧了,别再给我看见。”
小厮领命,就要抬脚离开,又被舒晚月拦住。
“等等等等,合作也不是没有机会。”
傅逸轩臭着的脸色缓和一点,为了林锦言,他决定再委曲求全一次:“银子尽管开,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不用钱。”
舒晚月笑容如春风般温暖:“我要你那幅画,其他条件照旧,我五你们四,中间一成算运输。”
说着,她指向小厮手中的画轴。
林锦言眼睛微微眯起,跟她咬耳朵:“娘子,我都在这了,还要画作甚。”
“赏心悦目的,看着就能多下一碗饭。”
舒晚月揉了揉痒的耳朵,偏头看着他笑,如黑色瀑布一样垂泻的丝微微飘动,勾起他心里的涟漪。
“。。。。。。”
傅逸轩第三次无语,感觉自己已经在这片粉色的泡泡里窒息了。
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大手一挥,让身后的小厮把画轴递给舒晚月:“这有什么的,你跟我合作,想要多少有多少。”
这句话他倒是没说虚。
他画工精湛,画人画物都是画师中的佼佼者,这些年想念林锦言,依着记忆画了很多,几乎快把他在洛水的书房挂满了,这次启程也一并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