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乐看了她一眼,轻笑摇头:“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些。”
嘴角一僵,宁朝阳无辜地眨眼:“殿下说什么,微臣听不懂。”
“本宫是过来人。”
淮乐嗔怪地道,“古书都说,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殿下言重了。”
宁朝阳笑道,“微臣是什么样的人,殿下还能不清楚?”
她连自己亲爹都能外调去雷州,前些天还将一群亲叔伯都关进了大牢,整个上京没有比她更绝情寡义的人了。
念及此,淮乐点了点头,但还是道:“我们会动的心思,青云台也会动,你们都是本宫的左膀右臂,切不可出什么问题。”
几个女官齐声应是。
散场出来,华年一把拉住了宁朝阳。
“你往御医院递了名碟?”
她瞪大了眼睛。
宁朝阳哼笑:“又不是头一回了,用得着这么意外?”
“可是。”
华年道,“他不是你的外室吗?”
“大盛律法又没规定外室不能在御医院挂名。”
“……”
这话也就她说得出来。
华年摇头:“镇远军回朝在即,整个上京都暗潮涌动,你家那位是突然冒出来的,我觉得你还是当心些为好。”
那怎么能算突然冒出来呢?
宁朝阳想,人是她无意间遇见并看上的,也是她使着手段追到的,江亦川从头到尾都没有很情愿,又怎么能怀疑到他头上。
摇头继续往前走,但没走两步,宁朝阳突然又停了下来。
“华年。”
她眯起眼问,“寻常男人的身子,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