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好好教吗?”
不能怪她上次教了就忘,因为他是拿着自己的背当黑板,用着他的舌头当笔,一舔一吻的写出长长的公式。
她听着他在耳边念着艰涩的算式跟用语,巨掌直接的伸入她的衣服内握住她身前的敏感,边说一句就一边轻轻的捏一下,有时还会恶劣的对着最脆弱的地方连续施压,惹得她完全无法思考,可是又沉溺在他带给自己的快感跟宠溺里。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身体接触是什么意思,虽然都已经到这样的亲密,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真的碰到最后的底线。
大学时期他们有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但最后他还是都退开,这问题自己得要哪一天好好地问一下!
……等等,不过就是说要教穆佐希而已,脑袋里面这些画面是怎么回事?!
穆佐希在一旁夹菜,暧昧一笑:“想什么,居然脸红?”
她掩面,觉得最近自己的思想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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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白小姐又打电话过来了。”
秘书说。
“白小姐?”
“是pye。”
阿兹曼躺在沙发上,神色迷离的望着天花板。
“不接。”
他说。
“白小姐早上去了一趟公司,带来这个说是要交给您。”
他淡淡瞄了一眼,伸出手拿过袋子,打开来便瞬间睁大眼睛,接着他跳起来急急忙忙地拿起手机拨了号码。
“喂?”
接起电话的是个磁性男嗓,阿兹曼愣了一下。
“,我要找pye。”
“洗澡。”
“我有急事,麻烦请她等等打给我。”
“明天下午四点,约在你公司附近的茶餐厅。”
“你……”
阿兹曼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他想见的人居然是通过朗雅洺才找到,一想到就很呕。
“我可没有让我女人打电话给别的男人的习惯。”
朗雅洺语气淡薄。
阿兹曼冷哼一声后挂了电话,手紧紧握住那个信物。
那是个雕成朱槿花的白金胸针,他们家族每个人都有这个配饰,身为男丁的他们是金胸针,而女成员就是银胸针。
白金胸针──就是给嫁娶后的成员。
翌日,他比预定的时间提早了半小时到,还特别交代人留意有没有记者跟踪,他坐在最里面的位置。
他的手机响了,是秘书。
先生,新闻要先发吗?
“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