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程想搞笑,说「话说长江。」李乐旬笑,写「哥你是老革命。」「以后多多尝试说话,也许慢慢就说出来了。」姜程说。李乐旬点头,然后用龙飞凤舞地写「我现在是伤残人士了。」姜程说「你不算。你只是生了点儿小病。很快就会好的。」「我要不要去学哑语。」「不用。你不是哑巴。」「我想唱歌。」姜程说「好啊,走吧。」ktv的包厢,李乐旬在电脑键盘处,点了歌,音乐响起来的时候,他拿起话筒,那是他最拿手的歌曲,他对着话筒张开嘴巴,随着屏幕上歌词的出现,他极力地要发出那窗外的阳光不错,很早就照进了室内。方夕泽睁开眼睛,又翻了一个身,想把眼睛再次闭上。尤加给他一个后背,他又把眼睛睁开,穿过尤加的头发,他看见摆在床头柜上两人的照片,是去大峡谷的时候拍的,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不由得把手搭在尤加身上。尤加睁开了眼睛。但没有说话。掀开自己的被子,方夕泽钻进尤加的被子。尤加不能再装睡,开口说「干吗?」「不干吗。」把脸贴在尤加脖子。「为啥这么喜欢赖床?以前不是早早就起来出去工作?这次从北京回来,整个人都懒散了。」「反正业务已经上了轨道。」方夕泽说。「以前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要顶天立地,你说你要比任何人都富有。」「我这么说过?」「对。」「人是会变的吧?」「这个我相信。」尤加说,然后转回身,和方夕泽面对,忽然笑了一下「咱俩现在十分可笑。」「怎么?」「你知道打从认识你我就没有穿过睡衣睡觉,你看现在。」尤加把被子掀开,两个人都穿着睡衣,一套白色,一套黑色。「想了?」方夕泽笑「我也想。」说罢开始解尤加的衣服扣子。尤加巴拉他,他还是执扭地继续。尤加突然就生气「你这是干吗?你想你不想都要随你?!你把我当什么?!」「你怎么?」尤加坐起来「你未免太儿戏了吧?咱们之间,连点性都这么随你所欲?我是什么?可能连出来卖的都不如,他们还有自主呢吧?」「尤加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些天你都在想什么?你在北京又是完成了什么任务才回来?」「我说过,北京的,已经结束了!」「结束了么?那再回去做一次生意,再去一次蛋糕房,就又会开始了么?!」尤加有些激动。他十分明白自己心里的难受,他也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他似乎却又不能说放手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