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狄一看官落微这架势,有些怵的同时意识到事情可能与他想的有那么些出入,连忙打着哈哈道:“哈哈哈,没什么,我说小仆人,没说什么少夫人,更没有将您的剑灵误认为少夫人,哈哈哈。”
凌尘烟:“……”
凌尘烟转头看着目色隐隐泛寒的官落微,问道:“他一直是这个症状吗?”
官落微扫了一眼银剑,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却也能从她的语气听出一丝嫌弃与无语,官落微嘴角抽了抽,冷眼看向瞳狄道:“今晚来魔武场。”
瞳狄腿脚一打颤,苦着脸道:“殿下,殿下我就是口滑。”
口滑?
凌尘烟默默抚了抚额。
老魔皇在一边看戏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生了什么事,他心底对这个小剑灵颇有几分知己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笑眯眯地捋了捋胡子,与凌尘烟解释道:“你莫要管他,他小时候非要与魔驴比赛谁的脚力更大,结果被那魔驴踢了脑袋。”
“陛下!不是说不提这事了吗?”
瞳狄一脸羞耻。
凌尘烟大为震撼,他还以为老魔皇开玩笑的,想到居然是真的,倒也难怪这家伙脑回路如此清奇,她表示很理解,同情地看了一眼瞳狄说了句“难怪”
后,便连忙去追官落微。
老魔皇有些好笑地捋了捋胡须,对还在薅自己一头红毛的瞳狄道:“好了,瞳狄,既然要去魔武场了,这两日巡守便交于宗纤吧。”
。
回到宫殿后,官落微面上的羞恼已然褪去,她静静思索着这些时日生的事,凤翔镇的邪物,鬼仄道人,那个男人的玉佩,牧云泽,林青挽,妄神琴……
凌霄仙宗似乎与这一切脱不开关联,可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还有鬼仄道人的死,官落微总觉得鬼仄道人的死,似乎太过轻易了。
一点反抗也没有,这很不正常。要知道,就连凤翔镇山下那只邪物将死时都有过反扑,可鬼仄道人赴死得太过从容。
还是说,他这样做有什么别的目的?
官落微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被她遗忘了,脑海中隐隐有一道灵光一闪而过,可她就是抓不住。
恰在此时,凌尘烟从外边跟着飘了进来。她抬头看了看银剑,道:“银叶,过来。”
银剑乖乖飘在她面前。
官落微看了看缩成三尺左右的银剑,什么也没说,手中结阵开始在她身上施加阵法。凌尘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觉得她应当不会害自己,便沉默着接受了。
片刻后,官落微缩回指尖,道:“这下,那些人便挨你不得了。”
凌尘烟抖了抖剑身,感觉体内似乎多了一股奇妙的力量,缓缓巡游在她体内,着温热的气息。
“这是什么呀主人?”
官落微用指尖挑了挑剑靶上的青色剑穗,看着它微微荡起又落下,垂下眸道:“阵法,若再生这样的事,会自动生成保护屏障,同时我也会知晓。”
凌尘烟点了点头心中有些美,原来大反派这是在保护她呀。
“对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