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茗走进牢房,看向地上之人。
那人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神冷漠地看向来人。
司茗望着这脸上染了血污的男子,总觉得哪里见过。
眼神落在他倨傲的双眸,以及英气的脸庞,仔细想了想,这……
不就是那位日日跑到澈澈房门口喊她早起练功的顾屿卿吗?
他,居然是阴月宗的人?
地上的人暗暗捏紧掌心,喊道“我就是阴月宗派来的人,要杀要剐,快动手吧!”
“……”
……
*
司茗一回到茗苑,就到处找人。
“我在这!”
君澈自花丛里站起,手里拿着几株方采的仙草,花开满枝,清香四溢。
他笑着走过去,“你采这无用的野花做什么?”
[仙草抗议我这百年才开花一次的仙草,你说我是野花?草就不要面子的吗?]
君澈回以甜甜一笑,“我看茗茗的房间太过孤清,就只有几张随风飘荡的白帐子,就想着采几株野花杈你房中,为你卧室添些颜色。”
将花放到鼻端轻轻嗅了嗅,“你这什么野花?不仅长得好看,还挺香呢。”
[仙草愤愤然,再次起无效抗议都说了我不是野花不是野花不是野花!!!]
司茗搂过君澈的细邀,“澈澈喜欢?那便多采些,我正嫌它们开得太欢占地方。”
[仙草泪奔被人争相供着不香吗?我为什么要长在这碍他眼?]
君澈靠在司茗身上,听了他的话还颇为高兴,“好呀!那我每日都帮你折几株杈你房中!”
司茗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稳,“我的房间也是你的房间,澈澈喜欢便好。”
[仙草喷出一口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