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查谢思凡究竟在搞什么鬼。”
“是。”
李良应了下来,离开了主卧。
谢思凡压根什么也不做,什么请帖啊,装饰将军府啊,这些事全交给了冯管家,他只需要拿银票就行。
李良在暗处盯了谢思凡七天,这七天,谢思凡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用膳,偶尔抱着那条狗说着悄悄话,李良并未在意,一条狗而已,说了它能听懂吗。
田舟本来想解决掉李良,被谢思凡拦了下来,李良看见的,是他想让他看的,他听到的,是他想让他听到的。
深夜,李良进了主屋。
“将军,夫人他,整日除了睡觉,就是吃饭,要么就是跟一条狗聊天,说的也竟是些家常,并无反常。”
李良低着头说道。
龙忌眯着眼睛:“退下吧,继续盯着他。”
马上还有三天,就是他的生辰,他不信谢思凡还没有任何举动。
这三天,谢思凡还真是什么都没干,已经是吃饭,睡觉,连院子门都没出。
到了晚上,哈士奇慢慢悠悠的从外面回。
谢思凡坐起身,看着哈士奇:“冷怀准备的怎么样。”
“让你吓坏了,这阵子办事都十分小心,连吃饭都用银针试试,但是他小妾养的那只猫,他却一点也没防着。”
哈士奇无语,该防的不防,就瘠薄整一些花里胡哨没用的。
谢思凡听到后,笑出了声:“他怎么跟仲休说的。”
“龙忌生辰当天,冷怀会将仲休带到将军府,然后仲休会私下与龙忌断绝关系。”
哈士奇说完接着说道:“我觉得仲休不会那么简单,别到时候忙来忙去竹篮打水一场空。”
“要是那么简单,我就不准备这么大的排场了,有些人,你不置他于死地,他反扑上来的时候,你连反手的机会都没有,仲休就是这种人。”
谢思凡说完摸了摸哈士奇的头:“龙忌到时候肯定会恼羞成怒,所以你这几天别出门了,就待在我身边,免得拿你解气。”
“他敢,我不给他咬出狂犬病,都算他抵抗力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哈士奇还是有分寸的。
谢思凡摸着哈士奇,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哈士奇咬着被给谢思凡盖上了被。
一个人谋算的多了,就会失去很多东西,比如快乐,以前他经常看到谢思凡因为一点小事大笑,现在,它都忘了,谢思凡有多久没开心的大笑过了。
天蒙蒙亮,谢思凡便起床了,他都快忘了,他有多久没这么早起床过了,今天是龙忌的生辰,他准备的戏,今天就会上演。
龙忌一身黑色常服,黑束起,走起路来,丝毫看不出他曾经受过伤。
谢思凡站在主屋门前:“将军,您起床了吗。”
龙忌打开房门,剑眉微皱。
“现在时辰还早,将军用些早膳,免得一会人多,顾不得用膳。”
谢思凡手中端着一碗鸡蛋面,一身白衣,连冠都选了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