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溜烟儿小跑!
我们俩终于趟至了那一柱袅袅升腾的青烟附近!
可当估摸着相距一百米开外时!
本花我又停下来了脚步,远山自然也跟在我的小尾巴后头停了下来!
“噢汪,远山!”
本花我又间歇飙道:
“瞧见没有?!我们俩的眼前是一片广袤的荒草灌木丛!”
“而在荒草灌木丛中,貌似有那么三五个人儿!”
“他们有人身穿一套草莓红颜色冲锋衣,有人身穿一套苹果绿冲锋衣,反正人人身穿的冲锋衣颜色都不一样!”
“啊?小花!”
远山道:“你在叫唤些甚么哩?”
“噢汪,远山,你先甭打岔呀!”
本花耐心顿挫报之以情道:
“正是这三五个人儿,在露天里顶着大太阳,起灶生火造饭哩!”
“尚且在火堆旁摆好了一张小折叠桌!”
“码放了几把小马扎儿!”
“但他们仍未开餐,仍在纷纷忙碌个不停!”
“好像有人在张罗着煮一锅麻辣烫,有人在张罗着烧烤一把羊肉串儿!”
“还有人在张罗着往小折叠桌上,摆放上几只瓶瓶罐罐!”
“我想大概是酒水饮料甚么的吧!”
本花我边说边流口水!
虽说麻辣烫我啃不了,但我可以撸羊肉串儿呀!
“哈哈,小花!”
远山道:
“好浓的麻辣烫味儿哩,好香的烤羊肉串味儿哩!”
嗨!
还甭说,看来远山君的鼻子,还真不是摆设哩,当然更为催命的是,他的肠胃闹钟在不停地响动呀!
连同本花我肚子里的小闹铃,也在叽里咕噜地响动没完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