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一只手提着沈归薏的衣领,另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底裤。
“不要,不要……”
沈归薏泪如雨下。
这里是李福的房间,任是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会。
难道今夜便是她的死期了吗?
沈归薏难过极了。
兀的,耳畔传来“砰”
的一声巨响。
她还未反应过来,赵三和李福都已被踹翻在地。
“沈公公,你受惊吓了。”
越行蹲在她面前,温声宽慰道。
“越侍卫?”
沈归薏看着眼前的男子,恍惚中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她还想说什么,下一刻便脑袋一沉,晕了过去。
养心殿,严淮湛站在一旁,等待太医为沈归薏诊治。
“怎么样?廖太医,她可还好?”
“沈……沈公公感染了风寒,臣开了药方,服下之后休息一夜她便能清醒过来。”
廖太医弯着腰,小心翼翼道。
“今夜之事,不准告诉任何人。”
严淮湛低声警告。
之前他便是担心太医为沈归薏诊脉,看出她是女儿身,故而沈归薏身子有何损害,一直都是由养心殿拿药。
可今日他实在担心沈归薏得紧,再顾及不上这些。
若是传出去也罢,大不了封她为妃。
严淮湛目光落在床榻上的女子身上。
沈归薏脸色惨白,额前满是冷汗。不知可是梦到了什么,她眉头一直紧紧蹙着,无法舒展。
“这才回直殿监几日,怎的就弄成了这副模样。”
严淮湛心疼得紧。
“启禀皇上,属下查过了。沈公公回到直殿监后,便一直遭受欺辱虐待。今日下午,一同做事的太监将所有重活全部推给了沈公公,沈公公做完也不让她进门,故而才使得沈公公感染了风寒。”
这些太监们虽不会武艺,但折磨人的手段却是五花八门。
便是连越行知道这些事情也不禁感到生气。
“这些狗奴才!”
严淮湛大怒。
他吩咐侍女在此看护着,随即去往外殿。
“皇上!皇上您来了!”
李福跪在地上等了半晌,终于看到严淮湛。
说着他就要起身。
“谁叫你站起来的!”
越行大吼。
李福愣了愣,又默默跪了下来。
“皇上,您听奴才解释。奴才只是看那沈公公在直殿监受欺负,于心不忍,才将她到奴才那。不信您问赵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