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栖立即笑起来,一双异瞳亮得像精心打磨的宝石。
“满意了?”
沈栖抿着唇笑,凑过去想跟他说谢谢。
梁喑捏住他下巴转过去,“现在不能碰你,别浪。”
沈栖这会儿才想起害羞,推开他爬进被子里,“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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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梁家的人要来看看他,被梁喑一概拒了。
他说:“见了还得挨个儿叫人,他心脏承受不住那么大压力。”
沈栖想说自己没那么弱,但梁喑挂了电话跟他说:“他们有什么好见的,没一个真心心疼你的,都是觉得这次事儿翻篇了怕我找麻烦来讨好你罢了,你心软想给他们利用,我还舍不得你费这心思,有这会儿不如琢磨琢磨拿什么给我交代。”
沈栖小声说:“交代什么啊?”
梁喑没回答,转而告诉他:“一会陈亦洲跟应承来看你。”
话音未落,应承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小师父,你怎么回事啊,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啊?梁喑,你给老子一个说法!”
沈栖被他吵得耳朵疼,坐在床上一门心思啃梁喑削的水果,等他提到检测报告的时候连忙说:“打住,你吃水果吗?”
“哦。”
应承拿牙签叉了块苹果走了,又朝梁喑说:“我小师父又会雕皮影还会检测那什么东西,开心不?”
梁喑未置可否,心说等他出院,他就知道自己开不开心。
陈亦洲一直没说话,视线接触的那一刻,沈栖在他眼底看到了无奈后悔还有一丝庆幸。
沈栖朝他推推果盘,“您吃吗?”
“不了。”
陈亦洲在心里叹了口气,又转过方向去看梁喑,“查出什么了么?既然厂房没问题,那病人也就有说法了,存心设计陷害这事儿可大可小,你打算怎么做?”
梁喑已经查出线索,但不打算在沈栖跟前说这个,淡淡道:“还在查。”
陈亦洲明白他意思,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