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武早就已经谋划好了,所以满口答应了下来。
他离开以后,丛喻舟对谢随说:“情况不对劲,就那种家伙敢跟你玩赛车,肯定没安好心,指不定背后会使什么阴招。”
谢随漫不经心道:“背后对老子使阴招的人还少了?”
这些年摸爬滚打,什么招他没领交过,还不是这么过来了,他谢随怕过谁,他什么都不怕。
放学的时间,谢随和几个朋友从教学楼出来。
寂白推着车从自行车棚出来,停在梧桐树下,显然是在等他。
看着她咬着下唇欲言又止的模样,谢随无可奈何地回头问:“赛车的事,谁给她讲了?”
蒋仲宁手肘推了推丛喻舟,丛喻舟瞪了他一眼,解释道:“不是,随哥,主要这个寂小白套话功夫一流,三言两语就让她绕进去了,实在没办法啊,随哥,这丫头不简单,你要跟她周旋得长二十个心眼才行啊。”
谢随翻了个白眼,一小丫头,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几个哥们推推搡搡地离开了,谢随散漫地溜达到梧桐树下,顺手把寂白的车给推走了:“已经决定的事,就不用劝了,我不会听。”
寂白抿抿唇,还没开口,却见他眯起眼睛望着树梢,温柔地说道:“我只听我女朋友的话,当我女朋友,什么都听你的。”
“。。。。。。”
他绕来绕去,就绕不开这个事了是吧!
“谢随,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闹这么大。”
寂白有时候,真的很不能理解谢随,他总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谢随没接话,她继续道:“对不起三个字,有这么难吗?”
“叮!”
谢随打了打清脆的车铃:“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会生气。”
他这话说得平静,眼底已经蓄了不满的情绪。
寂白的手握了握拳,又缓缓地松开,最后,还是忍不住低声嘀咕道:“你要是觉得拉不下面子,我。。。我去帮你道歉,总行了吧。”
只听“砰”
的一声,谢随将自行车狠狠地往路边一掷:“你听不懂我的话,还是觉得老子不舍得骂你,让女人去帮我道歉,我成什么了!”
周围有不少同学,都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了惊,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寂白被他突然凶了一下子,眼睛瞬间红了,她一言未发推起自行车。
自行车的椅子都歪了,骑也骑不了,她推着车气呼呼地往前走。
她放心不下他到处去和人赛车,怕他真的出意外,现在反倒成了她不好了。。。
寂白觉得自己真的是瞎操心,家里的问题都自顾不暇,还去到处管闲事,人家根本不买账,还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