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日,齐蓁起来一边做着红薯粥,两小就嗅着香味儿跑到了厨房。
若是以往这个时辰,廉肃早就起来了,今日也不知怎么了,竟然还没出来。
难不成又病了?
在齐蓁眼中,像廉肃那种酸书生,一阵风就恨不得将人给刮跑了,万一夜里着了凉,旧病复发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想着,齐蓁也顾不上所谓的男女之别,便直接走到了廉肃房门前,推开了木门。
刚刚走进去,齐蓁就闻到了一股子腥膻气,好像鱼腥味儿似的,她倒是从未闻到过。
前世里齐蓁到后来虽然不是处子了,但却并非是被男人那话儿破的身子,而是被一根玉势,所以对于阳精的味道,她自然是十分陌生的。
推门的声音惊动了廉肃,他睁开眼,就看见齐蓁的一张脸出现在面前。
“嫂、嫂嫂!”
廉肃面红耳赤,想到昨夜的放纵,他内心便十分羞愧,低着头,不敢面对齐蓁。
齐蓁倒是没想那么多,她伸手摸了摸廉肃的额头,皱起眉问:
“你是不是又发热了?怎么额头这么烫?”
廉肃摇了摇头,道:
“我没有发热,嫂嫂不必担心。”
所谓久病成医,廉肃肯定十分了解自己的身子,见着他这么说,齐蓁也没有太过担心。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扇,顿时一阵清风吹入了房中,将那股子浊气给吹散了。
“你这屋里可得好好放放风,一股子奇怪的味道,都把人给憋坏了。”
听到这话,廉肃浑身僵硬,他并不知道齐蓁从未与廉君行过房,所以此刻当真是羞恼非常,只觉得齐蓁是在故意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