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距离东方不败夺位,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圣姑也长这么大了。”
记忆错乱的向问天如此感慨道。
“”
“是我无能,这么多年一直没救出教主。好在此番圣姑得以离开黑木崖,只要再拿上黑木令,便不怕那看守地牢的梅庄四友,不把教主交出来。”
“”
向问天摸了摸手中那枚漆黑的令牌,然后递给方鹤梦“梅庄四友已经认得我的模样,哪怕我将自己易容,也可能会露出马脚。”
见令如见教主的黑木令好东西啊
方鹤梦木了一路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她不客气地伸手将黑木令接到自己手上。而向问天见状,也随之露出一个释然的神情。
﹉
梅庄离西湖不远,背靠一座小山,同湖水只隔了一道长堤,可环境却很是清幽。
方鹤梦随向问天绕了几个弯,又穿过一片梅林,最后总算看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庄子。
这门上挂了一块牌匾,上书“梅庄”
二字,旁边落款为“虞允文”
,似乎是南宋时破金的一位功臣。
“难道这庄子宋朝就有了”
方鹤梦小声哔哔,“看来东方不败还真是会找地方。”
“圣姑,我这便叩门了。”
向问天此时已经抬起手来,但仍不忘请示方鹤梦一句。
“放心吧,向叔叔。你交代的事,我都已经记下了。”
任盈盈素来是称向问天为“叔叔”
的,而方鹤梦虽然也这么喊了,但心里却觉得向问天的年纪,瞧上去足够当任盈盈的伯伯,甚至是爷爷了。
“那就好。”
得到方鹤梦的保证,向问天便拉住了门上的铜环,先敲四下,然后停一停。再敲两下,又停一停。之后连敲五下,停一停。最后再接着敲三下,总算把铜环放了下来。
没过多久,大门就被两名五十岁左右的家仆给打开了。这两人目光炯炯,步履稳健,显然身怀武艺,不是普普通通的看门家仆。
但如今方鹤梦手持黑木令,在梅庄应当是通行无阻的。所以这两位家仆很快便收起了脸上轻视的神情,恭敬有加地将方鹤梦引了进去。
同理,分别醉心于琴、棋、书、画的梅庄四友,虽然在原著里是分别败给令狐冲之后,才肯将人带入地牢去见任我行。
可眼下,他们却不敢在方鹤梦跟前多加放肆。尤其是听到方鹤梦说,东方教主质疑他们看守不利,放跑了任我行,如今正在黑木崖上大雷霆。
四友当即下跪陈情,表示他们尽心尽力,绝不敢擅离职守。而任我行如今也好端端的被精钢锁链困在地牢之中,决计不曾逃脱。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方鹤梦把黑木令收回怀中,煞有介事道“你们就带我去地牢看看,倘若任我行的确还在牢中,那我自然会如实向教主禀告。”
四友面面相觑了一番,最后叹息道“好,我们这便带长老前往地牢。”
“长老,下属就在此地等候。”
向问天也顺势说道。
在这儿等
方鹤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不,你也一道跟来,好做个见证。”
“是极,是极。”
四友虽然不清楚易容后的向问天是个什么身份,但也巴不得多一个人证明他们的清白。
向问天无奈,只能低头应是。
﹉
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方鹤梦这会儿已经跟着梅庄四友深入地底,不但地道越来越低窄,甚至就连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也逐渐变低,叫人呼吸不畅起来。
“向问天方才为什么想要留在地面上如果真的想要跟我一起解救任我行,不该主动提议跟随,好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吗”
方鹤梦下意识握紧了剑鞘,“除非向问天有其他心思,可这又是为什么莫非他之前一直是在”
“长老,到了。”
梅庄四友忽然停下脚步,点燃了石壁上的油灯。
然后,四友中的老大黄钟公指了指前面的一扇铁门,压低声音对方鹤梦说道“长老,我兄弟四人对教主忠心耿耿,绝没有将任我行私自放出。如今任我行就在这地牢之中,长老尽管透过铁门上的方孔,往里头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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