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红着眼睛点点头,音已经昏睡过去了,现在夫夫两人谁都没来得及关心两颗蛋,蛋壳上的粘液和血还是雌性兽人们帮忙擦洗掉,放在了一旁的兽皮垫上。
等石屋前的兽人们散去已经傍晚了,前两天太阳落下后天边还带点霞光,今天天空却一下子变得昏暗。
晚上兽人们本想随便对付着吃点,但遥还是用陶锅给音熬炖了浓浓的鱼汤送过去,之前音提过他爱喝这鱼汤,只是不知道他今天能不能有力气喝。
明明下午什么事都没有干,但部落的人好像都很疲惫,早早就熄火歇息了。
川抱着遥躺在兽皮里,川嘴唇贴在遥的额头上不肯离去。
小鸟也被遥带了回来,就放在旁边他专属的兽皮窝里。鸟儿今天很沉默,能看出他也没了那股灵活劲儿。
晚饭小鸟也没有吃,他早早地就钻进了兽皮窝里,等遥和川回来时他已经闭眼睡下了。
夜里,火盆里的黑木幽幽地亮着,小鸟睡在温暖熟悉的地方仍像感觉不安,眼皮下眼珠急促地转动。
梦(上)
音生产后,遥就把阳的兽皮窝带了回去,小鸟见音无事后,也就飞出了石屋。
他绕着领地飞了一圈后就回到了兽皮窝里。
遥的石屋现在还没点上火盆,兽皮窝里一片冰凉。
阳扑了两下翅膀想把自己团起来,却猝不及防被爪缝里的木屑扎了一下。
他刚想“叽”
地一声叫出来,又一瞬间发起了呆。
音吃痛的叫喊声仿佛又在他耳边响起。
阳早就闻出了音不一样的气味,这味道闻起来和任何一种食物都不一样,它更像一种感受,让小鸟觉得仿佛泡在温水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所以他待在了音的身边。
结果音当晚就难受了起来,但令阳困惑的是,音难受得蜷缩起来时,他却感受到了旺盛的生命力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来。
这一整晚,音的状态都让小鸟觉得像正“咕噜咕噜”
冒泡的沸水。
但第二天又温和了起来,就像这锅热水,没人管它,没有人给它添柴,也没有人撤火,所以它只是不温不火地时不时翻腾一下,直到水被烧得快要干涸了。
阳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鸟变得有些着急,只能频繁地外出,寻找一些草药,那甘苦的味道能让他安心一点。
几天后,“水”
已经很少了。
音再次痛得难以忍受地倒在了兽皮垫上。
小鸟慌张地想去找遥,可此时遥已经去到了熊族山洞那边,有些远。
阳转眼看到了抱着柏的柳,他连忙掉头冲过去“叽叽喳喳”
地叫着,拽着柏想让他去拿草药袋。
柳茫然了会儿才领会到小鸟是想引着他去什么地方。
过去的时候,石屋外已经围了些人,是力去找族人帮忙。
小鸟钻进屋里,雌性兽人们已经在帮音生产了,音痛得蹲不稳,还好第一颗蛋顺着□□被挤了出来。
不,还有……
可让人舒服的“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