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朗手放在她脖子后,把她往前一拉,两人的额头相抵。
“还有三分钟。”
傅斯朗沉声说。
季暖:“三分钟?”
歌曲放完吗?
可歌曲已经放完了啊。
等一下。
歌曲放完的三分钟就是正式的门禁铃。
门禁一过,意味着她今晚回不到宿舍。
“走吗?”
傅斯朗目光灼热看着她。
季暖莞尔一笑,“如果我说走呢?”
傅斯朗叹气,“我送你。”
看来,今晚注定要一个人了。
季暖没动,她拽着他的衣角,声音低嫩:“傅斯朗。”
他看着她。
“其实,你可以亲吻我三分钟。”
季暖说完双眸闪过不好意思的光。
傅斯朗微微一笑,搂着她亲吻了她的脸颊,一副物是人非的语气,“我们家小孩啊,都会撩拨人了。”
季暖红着脸,软弱无骨地推他一下,“闭嘴啊。”
他识地揽过责任:“都怪我,教坏了人。”
季暖嗔他一眼。
傅斯朗不敢再挑逗她,带着她往来的方向走去。
趁着月色正好,早些回家。
-
第二天季暖还在睡梦中被傅斯朗叫醒,她拉着被子不愿挪动。
“今早九点有课。”
傅斯朗坐在床边说。
像劝孩子上学的老父亲,苦口婆心,伺候祖宗一般。
季暖翻了个身,唔了声,“我好累。”
傅斯朗无奈,起身去给她找衣服和挤好牙膏。
季暖电话响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接起。
“在。”
季暖说。
另一边薛玉晴的声音响彻云霄,“我的暖,你今天千万千万别逃课啊!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等会给你占好位置,你来了就坐我们旁边。”
逃课?
季暖吓得坐起来,拍了拍脑袋,想起她今天还有课。
看了眼床头的时间,八点二十了,她蹭地坐起来。
傅斯朗正好从卫生间出来,说:“起了?”
薛玉晴声控达人,听到低沉的一道男生,呼吸一滞,接着兴奋说:“我的天?阿暖你是和哪个大帅比在一块?!”
突如其来的一出,季暖吓醒了,脑子快反应:“是我爸,别、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