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也恢复了正常,闪着夺目的光彩。
秦玛丽不接腔,只是定定地看着院子的角落。
“那蛇怎么死的?”
此刻天还透黑,只院子中央点着一盏微弱的灯,其余地方黑漆漆一片。
她怎么看到那里有死蛇?
妈妈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鄙夷地嗤了一声:“我女婿给的,咱也不知道什么稀罕品种,自打来了就一直吐信子,扭啊扭啊的。”
“昨天晚上更是跟疯了似的,一直往玻璃上撞。”
“这不,把自己撞死了。”
秦玛丽狐疑地看了眼姐姐和妈妈,又问:
“一直这样?”
旁边只顾着欣赏自己脸的姐姐,这时下意识地接腔道:
“也不是,期间有一阵跟她住在柴房就挺安分的。”
说着还用下巴指指我。
“蛇,喜欢血腥味。”
“它是闻到腥味才发狂的。”
姐姐一阵不自在,生气地说哪有什么血腥味。
秦玛丽看看她,又瞅瞅我,再次问道:“你们家,就两个女儿?”
“嗯,小的前些日子被野猪攻击,死掉了。”
妈妈回答道。
“没来得及的长大的童灵。”
“有条件的话,可以用中国的方式为她超度一下。”
秦玛丽讳莫如深地又看看我,背起包示意自己要离开。
妈妈和姐姐对这番话有些嗤之以鼻,见她无意再给一盒药膏,竟甩着脸子调头回屋。
秦玛丽也不生气,只是微笑望着她们的背影,然后突然转头看向我:
“刚才,有怨灵被我召唤出。”
“不找到丢失的东西,怨灵不会罢休。”
7。
“今天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