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感到李建成的内壁紧紧搅住他,不禁抽了一口气,随即又笑起来,“大哥今日怎地这么快,是不是看着这样的自己格外有感觉?”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沾上一些李建成喷出的液体慢慢在他的身上打着圈。李建成终于忍不住闭上眼。
“别害羞……这样的大哥……很漂亮……”
李世民慢慢说着,再次开始律动起来,这一次他不再保留,大力的抽送带来淫靡的水声,让李建成忍不住再次大声呻吟起来,连带着分身也再次硬了。
“好了……不要……啊……停下……世民……世民……”
李建成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
一手揉弄李建成的分身,一手轻轻拧着李建成胸口的敏感处,李世民盯着镜子里李建成被快感冲击的不知所措的模样,狠狠的抽插,很快达到了高潮。
随即,他感到李建成的分身抖动了片刻,也再次射了出来。
这磨人地快感终于消失,李建成的眼里透出一股子高潮过后的茫然,他慢慢瘫倒在李世民怀里,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看着李建成眼角仍未褪去的春意,李世民不禁低头,再次吻住李建成的唇,直到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在挣扎,他抬起头,才发现这人竟就这么睡着了,不禁失笑起来。
登基前后(下)
登基之后的政务繁忙,李建成和李世民都是摩拳擦掌,一边收拾着南方的残余起义军,一边抗拒的北方虎视眈眈的突厥等少数民族。中原大地一片萧条,战争带来的巨大损失只能逐年恢复,而更多的时候,百姓们缺衣少粮,到了冬日,即便是长安城,路边冻死把个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这样的事,本来历朝历代都有,然而李建成在地府千年,看过后来的富足昌盛,再回头来看以前,便怎么都觉得碍眼,整日里忙着想对策,批折子,眼看着清减了不少。
而李世民如今还是在天策府居住,而李建成则在皇宫,二人反倒少了亲近的机会,李世民每回进宫都是皱着眉出来的。
如此过了一整个冬天,好不容易忙完了民生,北突厥又蠢蠢欲动起来,李建成拉着李世民,光是议定出征的将领就是一整天。待核定完名单,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
“好了,这一下又解决了一件大事,你也该歇会儿了,自过了年,便没见你停过。”
李世民随手抽走了李建成手中的奏折,笑道,“未料到你做皇帝这般勤勉,但莫要毁了自己的身体。走吧,今晚去我那里吃,我叫小厨房给你做点好吃的。”
李建成疲惫地揉揉眼,终究是点了点头。
趁着夜,李建成换了身衣服,与李世民一同出了宫,天策府依旧是那般模样,只是李世民如今这个摄政王麾下,已然没了那么多的幕僚和官员。于此,两个当事人倒是未有所觉,只是朝中不少大臣看向李世民的目光,都带着那么一点点同情的微妙神色。
玄武门一役结束后,李渊立刻退位,李建成雷厉风行的处置了几个官员,将事情彻底压了下去。人人都看得出,新帝不愿提及,又见秦王不但未掉脑袋,还莫名其妙升了职,亦算得上权倾朝野,诸多大臣知道内情的更是沉默不语。外围的其余人打听了半晌,见此情况,自然是聪明的闭了嘴。
入夜,天策府内李建成和李世民对坐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着些出征的事。他们早已摒退了左右,屋内只两个人,待吃得差不多了,李世民便开始将心思放在别处,对着李建成动手动脚起来。
“做什么?”
拍掉李世民搭在腰上的手,李建成似笑非笑地抬眼开他。光色迷离之间,李建成淡色的眸子让李世民喉咙一紧。
“起来。”
他拉起李建成的手,“跟我来,有个有趣的东西给你瞧一瞧。”
“你又动什么歪心思?”
眼看着李世民往寝室的方向走,李建成的脸泛起红晕。
李世民回头看他,失笑道,“你想多了,我是要你看这个。”
说着他伸手按下密道的机关,二人再次站在了那条走廊上。
这个地方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个难忘的回忆。那一日,李世民就是在这里,由李建成传授不死印法,得以平衡了体内邪帝舍利和长生诀内功,维持住了自己的神智。
“那日,我们皆未往里面走去,你可知道这里将通往何处?”
李世民轻轻扭动墙角的机关,石砌的长廊两排的灯光随着机括咔嚓咔嚓的响声亮了起来,将整个长廊映得宛若白昼。
熟悉的声响让李建成微微一震,狐疑地看了李世民一眼,突地想起了什么,恍惚道,“这里是……杨公宝库的……入口?”
李世民笑了起来,“大哥好敏锐啊。”
“这里竟也有入口?”
李建成恍惚间想到什么,愣愣地看着李世民,急声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李世民苦笑道,“放心,那时我并非有意让你,此处直到我出征洛阳之前,才偶然发现。彼时,杨公宝库已经全部搬空了。”
说着,李世民轻车熟路地走在前面,将一应机关开启,机括声隆隆不绝,李建成只觉后脊发凉,自己当初那般费尽心机,若非因缘巧合,怕是会输的一败涂地呢。
此处入口径直通往杨公宝库四个陈列物品的房间之一。里面无灯,李世民手里拿着一枚夜明珠,青色的光线照亮着道路。
二人在次站在了杨公宝库内。此时的杨公宝库与他们初次来时,已然全然不同。空空如也的石台上只摆着当初盛放邪帝舍利的铜壶,破碎的晶体应是已然被扔进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