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楼喉结微滚,应了,“好。”
温迎低头看了看草莓,“你说这个啊,甜啊,你要吃吗?”
温迎双脚落回地面,一生气扭头就要走,“傅砚楼,你太小气了,我们才领证你就这样。”
温迎从远处收回视线,看到坐在沙上的男人。
温迎又气又无奈,“全球就这么一件!”
太容易妥协。
傅砚楼眸光盯着她,邀请,“莺莺,要不要一起洗澡?”
那是被她给咬的。
傅砚楼替她挡住头顶的光,直到她适应,“你第一次来这里,醒来看不到我会怕。”
“傅砚楼。”
“怕你睡不好。”
傅砚楼手指穿过温迎的五指一同压在床上,“我赔你一件。”
温迎明白他的工作重心在京城,他停留在港城无非是为了她。
温迎拉着他的手晃了几下,“相册呢?”
“喜欢!”
吃完饭温迎回房间。
这什么破坏欲。
温迎抓起垫在腰后的枕头,压在另一个枕头上,脸埋了进去,出闷闷的尖叫声。
说话的期间,他顺手用遥控器把灯开了。
温迎抬起眼,自己找补,“我突然觉得你说得对,还是回了港城我们交换相册再一起看吧。”
从一开始就是。
温迎要接过,傅砚楼却收回去。
傅砚楼带着温迎坐电梯上二楼。
洗澡能是单纯的洗澡吗?
看她挣扎,他风轻云淡地笑,“回港城再交换。”
傅砚楼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手往下压,“是肚子饿?”
地上的裙子早已与普鲁士蓝西装暧昧凌乱的交叠。
温迎抬起头时拍了拍脸,突然,眸光一顿。
温迎笑嘻嘻,“妈跟我说她去找大师算日子了哦,说不定过几天就能知道我们结婚的日子了。”
温迎故意板起脸,“你以后不许再撕我裙子。”
“那我赔你一件一模一样的。”
明亮的光线盈满房间。
傅砚楼知道她爱穿裙子,也知道一件衣服她穿了一次就很少再穿了,“就那么喜欢那件裙子?”
那件裙子她只穿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