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丰收和章翠兰像在看傻子一般看着郝母说着疯言疯语。
“你们简直是无耻之极。”
丁丰收哆嗦着手指指着他们一家子。
“你怎么又骂人啊!俺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啊!俺家银锁和你家海杏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如今他们又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的四年,这怎么也比长锁感情来的深,他俩结婚不是皆大欢喜吗?”
郝母挺胸抬头,理直气壮地说道。
郝银锁噗通一下跪在丁丰收面前道,“丁大伯,俺是真心喜欢杏儿姐,求您成全。”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混蛋,你败坏俺家杏儿的名声!”
丁丰收气炸了,这特么的什么意思,意思是他家杏儿不守妇道,与小叔子勾搭乱伦,“你们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啊!”
“这有什么好羞的,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况且海杏和长锁又没有扯证,我家长锁又没有打结婚报告,根本就不算结婚吧!”
郝母飞快地说道,“这不是皆大欢喜。”
“我皆大欢喜你个头。”
丁丰收被他们给气直接吼道,“你们给我滚!”
最后干脆直接动手将他们给丢了出去。
“砰……”
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呼哧带喘的,气的破口大骂道,“简直是混蛋,蛇鼠一窝,真是枉为人,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门外的被丁丰收连打带踹的给丢出来的一家三口,郝母拍着病房门道,“开门,开门,我们还没谈完呢!我这个提议这么好,你们为啥不同意?”
“妈,妈!”
郝银锁抓着郝母的胳膊道,“妈,别喊了,很丢人的。”
郝母一看见郝银锁怒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你这个笨蛋,刚才在里面连个屁都不会放,还想娶人家闺女,看看有这么对亲家的吗?幸好没结成婚,这样的亲家不要也罢!”
“医院重地,请保持安静!”
战常胜如黑面神厌恶地看着郝家三口道。
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抛去糟糠之妻的陈世美,尤其是军人功成名就进城后,抛弃担惊受怕,又为他生儿育女,操劳了半辈子的农村老婆。
一句家里包办封建婚姻,就抹杀了女人为他所做的一切;一句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女人,就理所当然的抛弃为他奉献一生的女人。
连最基本的男人的责任都没有,你特么的谁逼着你结婚,逼着你上炕生儿育女了。
人”
字只有两笔,一撇一捺,却不好写……德和才是“人”
字的一撇一捺,没有德这一撇,不成其人;没有才那一捺,人都难自立了。还怎么配穿军服,简直玷污了军装。
郝父拉起郝母朝外走去,已经没脸见人了,还有脸怎么继续待在这里。
“他爸,你拉着我干什么?”
郝母回头看着病房道,“这事还没说完呢!”
“说什么说?还嫌不够丢人啊?”
郝父黑着脸朝她吼道。
“你吼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错事!”
郝母一脸委屈地说道。
“闭嘴!”
郝父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