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枝抬头看她,脸色不太好看。
她说:“来啦?”
有故作轻松的成分。
肆月姐训过她无数次,输人不输气势。
赵肆月一屁股坐她对面:“说吧!怎么回事儿?”
黎蔓枝淡淡一笑,按了服务铃,给赵肆月叫了一杯意式浓缩。
服务员走了之后,黎蔓枝小声的说:“肆月姐,我可能被人骗了。”
赵肆月看她,虽在意料之中,还是问了一句:“谁干的?”
黎蔓枝说:“朱生豪。”
赵肆月问:“朱生豪?豪哥?”
黎蔓枝搅着化了的奶昔点头。
赵肆月腾的起身,一巴掌举起来,黎蔓枝吓得闭眼。
赵肆月那巴掌还是没舍得拍在黎蔓枝的头上。
她收回手,握成拳头砸在桌上,用黎蔓枝的原话回她:“豪哥是什么人?不可深交!你跟谁合作也不会跟他!他就是看你是个离婚的有钱女人,说来说去还不是想骗你钱?想骗你的钱,他还嫩着呢!黎蔓枝,你不是挺聪明吗?你不是知道他不可深交吗?怎么还是被骗了?”
黎蔓枝实在绷不住了,眼圈一红:“肆月姐,你知道这次出去我什么感触吗?我发了个誓,不要再依靠老杨了!你知道的,老杨总把我当孩子,他对我好,我拒绝不了!
肆月姐,我想像你那么有出息,我想独立,可前提是摆脱老杨的帮助。想让他不再帮我,就要让他知道我可以。豪哥功课做的足,她知道我急于求成急于表现自己,于是在和我谈合作的时候把风险吹得很低,把收益吹得很大。
我原先是抱怀疑态度的,从荆州回来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与其让自己像个寄生虫依附老杨,不如自己闯一闯,得失皆为命!”
“打扰一下。”
幔外有服务员的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