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喃喃低语。
常战用力顶送,低头吻她的唇,鼻,眼睛和耳垂。
爱是做出来的,做的人能体会能感受,如果没有感情,就成了纯粹的交。配,赵肆月不是,她对他,有感情。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其实你喜欢我。”
声音滚汤,炸进她的脑子里。
她没空应他,懒得去狡辩,抬臀迎合,常战感受到了,整个人都要发疯。
赵肆月偏不,他疯狂的征服欲在体内疯狂奔腾,重重顶送,用了狠劲,她终叫他:“常战。。。。”
赵肆月的伤口被震得疼,她的指甲几乎要掐入他的背里:“快一点。”
这话炸入常战耳里,被他看做了索求,整个人发了疯,动作比之前狠烈,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满足她,再难控制,终于到达顶峰。
等到完全释放,两个人都已经汗湿,刚刚的头,白洗了。
常战搂紧几乎痉挛的她,赵肆月面颊坨红,鼻尖上都是汗。头发贴在脖子上和脸上,双目微闭,喘着粗气,还徜徉在云端下不来。
等到两个人呼吸都稳了,常战亲她额头:“喝不喝水?”
赵肆月点头,轻微的,没多少力气。
常战给她倒了杯水,又搂住她,闻她混着洗发水和汗水的发香,吻她的发丝:“肆月,别再推开我。”
赵肆月脑子里一片空白,关于仇恨和常战,她摇摆不定,做不出选择。
她拿梁烨堵他:“我离过婚。”
“我谈过女朋友。”
“我前夫是我父母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