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虽然师傅传给我们的不是什么滥杀无辜,十恶不赦的道理,但也没让我们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他说过世间都是可怜人,只要自己做到不先挑事,不先结仇便可,但若旁人惹我一下,不可让他一分,若敢伤我一人,我便要屠他满门。
虽然师傅说得凶狠,可对伤害他的人都做不到以牙还牙,不然他怎么会被人给逼到山里窝着,还不敢对外直说真名,可他对我们是真好的,抛开不谈他逼迫我们苦练武艺的话。
秦芊的性子不像师傅,在她心里没有对错,只有愿不愿意,她不愿受委屈,更不愿做没有回报的事,虽说话强硬没感情,可有时无意间却行了善,师傅说过,她有时和我很像,但又不像,旁的人若不清楚是分不出的。
我问过师傅,说哪里不像,他说了一句我至今都没有参透的话。
“你是你,她像你!”
可在对面几人嘴里,维护正义的事,秦芊不少做,看来这樊湷对她影响极深,可为什么又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秦芊对他的爱,旁人昭然若见,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他的安全,而他呢?把她当作了什么?面对旁人装着很爱,面对身边的人便是诋毁,而面对我这个他自认为是秦芊本人时,更是止不尽的羞辱,坏得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狠心伤害,抛弃不要。
我讥笑道“我就站在这儿,怎么死了?还有可能就是你们理解错了,我不认识你们,更不可能让你们保护一个表里不一,虚伪至极,肮脏龌蹉之人,我看你们几个还不到不分事理,不分对错的地步,所以劝你们离他远些,不然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这话一说完,那年纪小的孩子突然抬剑指我,摇头呢喃道“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我眼睛与他对望,反讥道“我有说我是她?”
“那你是谁?”
他眼睛红了,原来还是个会哭唧唧的小孩。
樊湷止了血,在几人的搀扶下,虚弱的站起身“青鱼,你莫要与她纠缠,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暗影杀门的人,那她便该杀。”
他说的气愤,说完止不住的咳嗽。
那个名唤青鱼的孩子,似没有听见樊湷的话一般,又嘶吼道“你是谁?”
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与他我实在不想多说话,可他的眼睛比他的话更刺痛人,让我很触动,不忍心伤他“蓝月!”
“你骗人!”
你看这人,说我是的也是他,说不是也是他,真是个矛盾且别扭的小孩。
“青玄,你们去杀了她!”
樊湷伸手推搡着身旁搀扶的人出手,可那几人,犹豫不决。
“我现在是叫不动你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