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楞在这里干嘛?你刚刚不是在我面前表现的挺好的吗?现在正主来了,用上已刚刚的法子再试试,万一给你个痛快的死法,也算对得起你了。”
商隐抬脚踢了踢仍旧跪在那里的癞子开口道。
这癞子被踢了两下之后,似乎回过了神来赶忙一阵连滚带爬,爬到了孔哥的脚边。真的照葫芦画瓢,一把抱住了孔哥的双腿开始哭喊起来。
“孔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绣娘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已咱俩的关系怎么可能闹到这个地步。”
癞子道这里伸手指了指门外那表情当真是只能用‘到位’两个字来形容。“孔哥你饶我一命!从此之后,我绝对忠心耿耿再也不会生这种事情。”
孔哥听了他这话,没有急着开口回答。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块方布,帮他把脸上的泪水与汗水擦拭了一番。
“刚刚你嫂子也是这么的。”
孔哥淡淡开口的一句话,让这癞子的汗水瞬间就留了下来。而那孔哥又弯下了腰,他癞子额头上的汗水再次擦干,期间未一句话。
商隐抬眼看着那孔哥做完这一切,心中也是一阵的佩服。若是一些阴毒的杀手或者谋士,能在这种时候临危不乱也就罢了,可这孔哥怎么算也仍旧是个稍微富裕的老百姓,确能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想必这城府,绝对不是一般的深了。
“你和你嫂子的事情,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昨天才完全确定而已,起来我成天只顾着忙活客栈酿酒读书,到确实是冷落了她。”
孔哥开口道,言语中丝毫听不出任何的波澜。
“到底这事不能全怪你和绣娘,我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伸双手把癞子从地上拽起。“既然责任在我,我也就没有什么资格去处罚你了。所以,我打算放过你和绣娘,并且把这客栈与房屋留给你们。你也知道,这客栈对于我而言,其实就是一种束缚。正好借此机会解脱这个束缚,也好在剩下的年岁,能去外边走一走看一看。”
“你,你什么?”
没等癞子开口话,站≠↖≠↖≠↖≠↖,m。▽。c≡om在一旁的商隐便十分诧异的问道。他现在极度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道了,居然会听到如此的幻听。要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可是给这孔哥,及戴了帽子又打算处之而后快,甚至于如果没有他们几人,这孔哥现在真的就是一具尸体了。而这孔哥,非但没有打算将这奸夫淫妇碎尸万段,甚至于还要送店送房送老婆。这可当着是天方夜谭一般。
“我,我打算放过他们两个。”
孔哥依旧是那般语气道。
“他可是上了你夫人,还打算要至你于死地的人啊!”
商隐不解的问道。
“圣人叫我以德报怨,现在不是正好的时候。而且我夫人当年已经难产死了,这绣娘不过是后续的一个妾罢了,谈不上夫人二字。”
孔哥摆了摆手道。
看着孔哥的表情,这商隐可是依旧想不通心“这所谓的读书人,真的是读书读傻了不成,即便是圣人教诲以德报怨,怕也不是这般个报法。”
“那好就依孔哥,不过这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孔哥有什么打算。”
商隐拿起李老头的匕,冲着癞子晃了晃。
“活罪?活罪我刚刚已经给过他了。”
孔哥云里雾里的来了这么一句。
“给过啦?”
商隐再度诧异的问道。他感觉自己这么多年,就从没有过这样猜不透一个人的时候。
“对,给过了!我把客栈托付给他,让他好好经营,又把绣娘留下让他好好照顾。这便是他的活罪。古有圣贤画地为牢,我想大概也是这个意思了。”
孔哥回答道。
商隐长叹了一口气,把断掉了的柴刀从地上拿起。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看着门外那压着绣娘的李无忧,一边把衣服塞的东西往外扔,一边对着他道
“走吧!回客房吧,这事解决了。”
看着眼前的商隐,李无忧也是一阵的纳闷。刚刚这房中只听到哭泣之声,未听到丝毫的惨叫。即便商隐的动作再快,也应该多少还是会出一丝声音才对。有心去问一问立马生了什么,可是看商隐现在的脸色,李无忧也只能放弃他可不想就因为自己多了句嘴。那到手的兰陵王酒,就这般不翼而飞了。
“这事,怎么想都是憋屈。”
没等李无忧问,商隐自己先开口道。
“你一个人,真的能做到被人带了绿帽子还丝毫不怒,甚至于知道对方要杀自己。还把人和家产都托付给那奸夫吗?”
商隐回头问道。
不过仔细一想,自己即便是和这个‘傻子’了,想必也得不到什么结果。
“你,你长这么高干嘛。本来这事应该你去,如果你去了也不会弄得我这般纠结。”
商隐指着李无忧又是一顿的数落。
“记住,再有这事不管身材像不像,都是你去。反正已你的武艺,即便被人现对方也逃脱不了。”
商隐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