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跪倒在地的少年,依旧一言不的跪在那里。见此一幕,那隐老头的脸上可就挂不住了,拿起身旁的拐杖二话不就朝着他的头上伦了过去。
“停手。”
谢安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嗖’的一声,一道剑风吹过瞬间砍断了老人手上的那根拐杖。
殷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再看了看断成两节的拐杖,一股寒意瞬间从脚下到头走了个通透。
“大人这把‘要离’剑,果然名不虚传啊!恐怕真的至于那‘道’剑,相差与一线啊!”
殷老头赶忙转身恭维道。
已经听惯了那殷老头的恭维,谢安也没有理会他,把那把‘要离’剑又放回了鞘中。他便又拿起了刚刚下的酒壶对着下面那人的“怎么?要不要来壶酒?与我好好喝上一喝。”
“哼。”
那刚刚也不过十岁的癸出了一丝冷笑,随后已绝非他这年龄应该有的冰冷声音道。
“平日里听上头几位,主上懒散随性,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这话一出那殷老头可是当真是怒不可遏,这癸虽手段和能力都是一流的,只要是交个他的任务,即便是三日之内必回出结果。但是这张口闭口的话交谈,可是对于其他人没有半尊敬可言。要不然,他现在绝对不止升到这‘癸’的位置了。
“行了,我平日懒散随性不是世人皆知?被一两个人开口透我都习惯了。好了殷老,你就先下去吧!我有几句话想和他单独谈上一谈。”
谢安挥了挥手把殷老头打了下去。
看了看那一不二的谢安,殷老头有心劝他让自己留下来保护他的安全。毕竟就连殷老头自己,也觉得这‘癸’越长大就越没人能够去控制他。现在谁也不准这孩子会不会突然暴起,然后杀了主上逃之夭夭。
“怎么?我刚刚的话,你没听清吗?”
谢安又沉声道。
“属,属下告退。”
殷老头赶忙鞠躬弯腰回答道。
随后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帐篷,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怀中的手绢擦拭了一下头上的汗水道“这伴君如伴虎啊!本来是我的好心,结果他确当成了驴肝肺。要是真有一天这‘癸’暴走失手伤了你,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那气呼呼走了的殷老头,单那还在帐篷里的两人。此时的谢安也没有立即话,而是拿起了一个酒杯倒了一碗,随后朝着‘癸’的方向推了一推。
“晋国赵家,你可还有什么印象?”
谢安缓缓开口道。
一听这晋国赵家,那‘癸’的身体不由得一震。这赵家他岂能不知道,要是没有这赵家他父母也不会死,他父母不死他也不会走到如此的地步。
“赵家的人,最近来攻打齐国。我想他们军中的几位将军,你应该很有兴趣见到。”
谢安抬眼看着‘癸’开口道。随后从怀中拿出一张皮布,把它摊开放在了那杯就的旁边,继续开口道“这张图是他们军中大明暗哨的分布,以及几位将军所在的地方。我知道你不太爱话,所以你要是真的有兴趣,便喝了我放在这里的酒,也算给我个答复。”
谢安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那名叫‘癸’的男子,立马起身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我其实很爱话。”
“哦?是吗?其实我也很爱话,不如以后有时间来找我聊天,一同打打时间如何啊!”
谢安笑着开口道。
‘癸’看着眼前的这白衣男子,自己刚刚那句话其实不过是对他的讥讽之语。可是这男子似乎真的直接意会了自己那句话的意思,倒是一时间让他不知道应该回答些什么好。
“既然你没有回答,那我就当你默认咯!”
谢安开口道“咱们已经一起喝过了酒聊过了天,那你我就算是朋友了。我叫谢安,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癸’愣在了那里,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用着代号,以至于对于名字他早已模糊了起来。在他看来这名字,其实也不过只是代号而已。
“组织命为商,所以我便姓商。现在代号为‘癸’,所以我的名字叫做商癸。”
‘癸’开口道。完自己主动的拿起了谢安的酒壶,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一饮而尽。
“不过,我的代号终归会往上升的。所以你也不用记得那么牢固,等那日我的代号升到的隐。你再记牢了不迟。”
完这‘癸’便拿起了一旁的皮布,朝着帐篷外走去,而此时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兴奋且嗜血的笑容来。
“铛铛铛。”
一阵敲门的声响。那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商隐,被这声音给吵了起来。
用手扶额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本来是午睡一会儿,怎么居然做起了这种梦来,无聊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