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前前后后忙活了几个月,我就只能喝口汤?”
钟楚雄苦涩的望着手里的碗,里面还剩下小半碗汤汁,愤恨的一口喝掉。
“小不点儿,你就这么大方把九百多万全给了我老爸?”
“你是不是傻?舅舅会要我的钱?我要用随时问他要就行了啊!”
秋临好笑的看着钟楚雄,伸手拍了拍他柔弱的肩膀,“最重要的是还能防止你这个小偷。”
操!这都被他猜到了。。。。
小心思被戳破的钟楚雄脸色一红,忽然整个人一激灵,死死的盯着秋临,这小子不会还打我那九十万的主意吧?
“靠!你那什么眼神?小爷会偷你的钱?痴线。”
秋临没好气的白了这货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我信你个鬼,你个小王八蛋坏的很,一千万老子还没来得及亲一下就没了九百一十万。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大头都没了还在乎那么几万块干嘛!老子明天就把你送的远远的。
次日,钟楚雄一大早便神清气爽的替秋临收拾好行礼拖着他到了黄竹坑警校大门口,一副送瘟神似的迫不及待。
“老表,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秋临蛋疼无语的望着紧闭的警校大门,“不是说我年龄不够吗?威尔还真是你同外公不同外婆的亲叔叔啊,对你挺上心的嘛!”
“滚!”
钟楚雄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点上一支烟骂骂咧咧起来,“那是之前没钱打点,你还指望威尔掏钱送你上警校啊?”
“读完警校出来十七岁,倒也算不上童工了。。。”
没理会钟楚雄的吐槽,秋临摸着下颚砸吧着嘴,“老表,又让你破费了,花了多少钱?”
“三万多。。。。”
钟楚雄肉疼的抽了抽嘴角,想到等秋临毕业后在让陈细九把他弄到东九龙去,自己就能彻底摆脱这个扫把了。
“在香城十五六岁出来做工的比比皆是,童什么工?十四岁就成年啦!”
望着校门内缓缓走来的身影,钟楚雄招呼着秋临往前走去,“这是警校不是监狱,你丫的规矩一点,捅了篓子我可兜不住。”
“我像傻子吗?”
秋临郁闷的斜眼望去,看着开门而出的壮硕身影煞是好奇,在警队,警员的两大悲剧便是文有警校教官,武有水塘塘主。
文说的自然是管理处下辖的警校教官,武指的是行动处管辖的一线部门里那些被配去守水塘的警员。
相比之下其实还是学校的教官更惨,没有规费可以分,也没有佩枪,还没有执法权,他们遇到麻烦都只能报警。
“你就是秋临?”
这名教官穿着军绿色背心,两条外露的胳膊跟象腿似的粗壮,古铜色的皮肤在晨曦下反射出一缕幽光,浓眉大眼,刀刻般的五官让秋临感觉有些熟悉。
“教官早上好。。。。。”
秋临话还没说完,钟楚雄便笑嘻嘻的接过嘴去,“马教官,以后麻烦你了,这小子皮糙肉厚的往后犯了什么错只管揍。”
“呵呵呵!这里是警校不是监狱。拿上行礼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