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咱们就顺着河边溜达一圈,然后找一条没有人的花船,在河里晃荡一会儿就回去睡觉!”
“不是吧!二哥!咱们就来走一圈就完事了?”
“放心吧!回去你就可以找赵元礼和赵德有吹牛了,我敢保证,他们俩绝对没到过这里。就你三哥那样的,能领他俩上这里来?怎么可能!”
“那倒也是,我三哥好像不近女色”
几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顺着河岸往前走。前面不远处,就有一条花船停靠在岸边,船头挂着灯笼,表示目前这是一条空船。
几个人走到了花船跟前停下,花船里面立刻就有龟奴出来迎接:“几位贵客可是有兴趣游游花河?”
赵元义瞅瞅赵元柱:“兄弟!上啊!”
龟奴立马高声喊到:“有贵客驾到!”
霎时,船上灯火通明,丝竹管弦声音响起,船娘带着船上的姑娘们站在船头热烈欢迎!
赵元柱的师傅罗玉茗这个风月场所的老色比打头,带着一脸懵逼的赵元义和赵元柱等人,上了花船。
船上有的好酒好菜尽管上,船上的姑娘都出来作陪,丝竹声声,轻歌曼舞。
在辽东憋了好几年的老骚客终于又回到了曾经熟悉的战斗场所。
罗玉茗今天晚上可算是放开了嗨!反正是花的都督府的钱,都督他老人家有的是钱!
吹拉弹唱,吟诗作对,来呀,快乐呀!反正是不用自己掏钱!
赵元柱这个小初哥和赵元义这个伪初哥也挺乐呵,花船上的姑娘们那都是职业选手,哄着这两个二愣子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一直到明月高悬,河上的花船都快散净了,几个人才意犹未尽的依依惜别了姑娘们。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赵元柱扑棱一下坐起来,光着脚丫子就跑进了赵元义的房中。
“二哥,醒醒,醒醒!”
赵元义也被惊醒过来了:“怎么了?”
“咱们昨天晚上是不是上人家的花船了?”
“是呀!”
“咱们是不是花了不少钱?”
“二百两”
赵元柱一屁股坐在赵元义的床上,两只手捂着脑袋,完了,败家了,太败家了!回去怎么交代啊!
“小柱子,你这是怎么了?舍不得人家姑娘?那可不行啊,咱们家可不允许娶一个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