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下一秒就被拽着手腕儿往下一拉。
人早上刚醒都没力,坐在软床垫上也也稳不住,被他这么一拽,汤老师偏身摔在了他的胸膛。
他双臂一揽,将人可能出现的挣扎都锁进怀里。
但汤诗其并没有挣扎,只是瞌睡醒了一半,“你干嘛?”
池烈又像拍小孩一样在汤老师后背安抚着,慢慢安抚其因突然惊吓而剧烈起来的心跳,“现在也算考前,我在要我的拥抱。”
汤诗其已经习惯了他的无赖,只是笑了笑,“要完了吗?”
池烈摇摇头,“没有,要不够。”
汤诗其迁就大熊猫,乖顺地在池烈胸前趴了一会儿,都快被池烈哄睡着了,才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下池烈的胳膊,“好了,现在还能再睡一会儿,放开我吧。”
池烈不依,“就这样睡吧汤老师,抱着老师睡觉,高考有好运。”
汤诗其哭笑不得,他才不信池烈的瞎话,拄着床面要起身,却被池烈勒着腰抱了回去。
这就过界了。
而且耽误池烈睡回笼觉,一会儿考场上打盹该怎么办,他想严肃起来拒绝池烈的拥抱,同时尝试再次起身。
无奈力量悬殊,他的起身只能让自己在池烈怀里挪个位置,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都是正好年华的男性,各项机能也都没什么问题,该在早晨醒来的地方也如期醒来。汤诗其自作孽地碰到,一瞬间不敢动了。
这一个月来,池烈做过最过分的事,可能就是总偷换概念,提醒他,高考后他们要“谈恋爱”
。
以至于他都快忘了,他现池烈的感情那天,就是因为池烈没有把持住自己,顶到他了。
池烈是一个对他有欲望和感情的人,不能总因为“乖弟弟”
的偶尔出现,就忘了之前无赖的一面。
他不敢抬头,埋在池烈胸前,自以为完美躲避,却只会让池烈更兴奋。
池烈被他压得闷哼一声,“汤老师,你就别折腾了,我们这样睡吧,再不睡,我考试的时候睡着了怎么办?”
汤诗其:“。。。。。。。”
你还知道啊。
池烈以为汤老师的沉默是妥协,稍稍放松怀抱,准备真的再睡一会儿回笼觉。
不料汤老师学聪明了,他放松的一瞬间成为弱点,被汤老师抓住,用力挣脱,逃出了他的怀抱。
紧接着,汤老师掀起自己的被子把他盖住,恨不得把他打包,别再让他的四肢,不,五肢,作乱。
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