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蒙恬有些疑惑,这等表述应该不是尸体被送回来才对。
蒙恬问“他们回营时可有异常?”
“他们回营时带回一队车马,看上去像是别处过来视察的官员。”
“你没核查他们的身份?”
蒙恬没有接到有视察的消息传来,若真有视察,白日里自己怎会没见到。
“当时斥候伍长说这些人身份特殊,要求属下不要声张。”
“身份特殊?”
蒙恬看着城外远方。
“此事必有蹊跷。。。”
蒙恬带人离开,需要好好查证一番。
盖聂站在营帐上警戒,忽然,他像是现了什么,猛地跳下去走进营帐,一根毛笔滚落在他的脚边。
嬴政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毛笔掉了,信纸也掉了,笔墨纸砚全部打翻在地,他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等着营帐一个角落。
盖聂轻声道“尚公子?”
嬴政一拍桌子,“信已写好,但我不知该。。。”
盖聂身子一顿,作为秦王席剑术师,他当然也知道嬴政在咸阳内的处境。
嬴政缓缓站起身,道“母亲太后,仲父相国,一众文臣武将,这封信,我该给谁?”
都是理论读起来容易,实践起来困难。
尽管嬴政听罗星辰说过,大秦的军队,忠于大秦。
可若真的准备与他们接触,却现找不到第一个目标,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心中在纠结,最后时刻反而退缩。
盖聂俯身捡起信,将它放在桌子上,转身又走到营帐外境界。
这种事情,他给不了意见。
因为是真的无人可信。
盖聂在外警戒,明明站在营帐之上,却没有任何人现他。
王齮为他们安排的歇息之处极其偏僻,竟空无一人。
这的确是加大了嬴政的安全,当然也加重了来自王齮本身的危险。
王齮走出中军,看着带领几人走过来的蒙恬,问道“你们几个,行色匆匆,所为何事?”
“参见将军。”
蒙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