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又不是人。
“没有任何人去过吗?你的好朋友钟诩,你的好经纪人曲听寒……”
“没有。”
盛意认真地说,“而且钟诩已经不是我的好朋友了。”
他蹭了下江楚惟的脸颊,“江楚惟,不会在吃醋吧。不要吃醋,你是第一个。”
a1pha虽然没有说话,但盛意能明显感觉到a1pha周围的气场变得更柔和了。
于是他接着说:“而且打游戏不是烂借口,游戏很好玩。我真的想和你一起玩游戏。”
“我知道,宝宝。”
江楚惟同样蹭了下盛意的脸颊。
盛意也开心起来,他的游戏机扔到了地毯上,想来现在可以捡起来了。
“等一下,宝贝。”
江楚惟说,“还有一件事没有办。”
“什么?”
“记得要打耳洞吗?”
“现在吗?去哪里?”
盛意问,今天可是江楚惟的生日,居然要浪费时间给他打耳洞。
“在这里,我给你打。”
五分钟后,江楚惟带着打耳洞的工具和一个挺大的方形盒子回来了。
盛意坐在沙上,有些惊奇:“你好多才多艺。”
他很信任地把耳垂交到江楚惟手里。
他听到江楚惟问:“想要几个?”
“左边耳朵,打一个。”
他的右边耳朵更加敏感,打耳洞总是不容易好。
“好。”
耳垂被细心地消毒,银针穿过那片软肉的瞬间,盛意一点痛都没察觉到。江楚惟的手法很好。
痛意是几秒后渐渐升起的,并不剧烈,在几分钟后彻底消失。
盛意的耳垂红了,他照着镜子,下意识想碰一碰,被江楚惟握住了手。
“不动,让它养养。”
盛意看着江楚惟,此刻的感受十分奇妙。
没有人会管这么一件小小的事。
“其实我打过好几次耳洞。”
盛意说,“它们总是长不好,可能是我摸它,也可能是我睡觉压着它,但好多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做,别人说是我对伤口太敏感了,可我想要一个耳洞……你说这个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