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面前放着不少筹码,看上去非常老道熟练,但青梨不知道这里筹码表示的金额,也无法估算价值。
“你好。”
青梨挪了一下位置,来到一位正在喝酒的陪赌女郎身边。
女郎风情万种地看了她一眼,“只要钱够,女人也可以哦。”
“帮我一个忙。”
青梨递出一沓美元。
女郎毫不客气地接过钱,“没问题,说吧。”
“后面第二张□□的桌子,右边那位金棕色大鼻子的玩家,你去帮我看看他面前的筹码一共值多少钱,还有战况如何。”
青梨说。
“没问题。”
女郎站起身,把领口又往下拉了拉,端着酒杯扭动着诱人的身姿,朝戈登走过去了。
她很快就和戈登搭上了话,一直在那一桌呆着,差不多四十分钟才离开,转头一看青梨不在,又打量了一圈,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二楼去了。
“你还真是谨慎啊,抓奸的?”
女郎好笑地问青梨。
青梨没有理会她的调侃,“怎么样?”
“我去的时候他面前的筹码至少有十万美金,这一会儿已经输掉了一半了。”
女郎说着从精致的小拎包里拿出五个筹码,“不算是我见过最大手笔的客人,但已经很厉害了,光是给我小费,就有五百美金。”
对于马尼拉的人均收入来说,她今天赚大了。
“你下去继续帮我盯着,他今晚兑换了多少筹码,输多少赢多少,和谁交谈,打电话,说了些什么,越详细越好。”
青梨又掏出一沓现金,“事成之后再付一倍。”
女郎觉得自己今天简直是撞大运,和天上掉馅饼也没什么区别,立马接过钱又风情款款地下楼去了。
夜色越来越深,赌场里的人也越来越多,青梨始终在二楼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下面的情况,期间和西极联系了两次,对方去查死掉的水手长卡拉米和港口的监控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熬得双眼通红的戈登才离开了赌场。
“上车,边走边说。”
青梨驮着陪赌女郎继续跟踪戈登,但看方向,她猜到对方是要回宿舍了。
“他一共兑换过三次筹码,前后的金额加起来大概有二十五万美金,几乎输光了,最后就剩了五万左右,其他倒是没什么了,也没见他和别人多说话或者打电话,只看过几次手机,好像有人发消息,但我没有看到内容。”
女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