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容貌不显,但为人却很抢眼,粗暴又直接。见惯了柔弱闺秀,可能也觉得她这样的特别吧。”
娄明宇安慰窦万江,“三公子是有分寸的人,就算惦记了,也不过三两日罢了。”
窦万江摆手:“你不用安慰我,反正我只要不让她进门,我们就不吃亏。”
娄明宇应是。
宋宁站在桌边磨墨,赵熠在画马。
她总结了一下,为什么赵熠让窦万江去搬石头,可能源于窦万江和余荣眉来眼去的暗语。
说的什么她没看到,但肯定惹赵熠不高兴了。
那昨天为什么让她搬石头?
宋宁看着他垂着的眼帘,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如蝶翼一般,她想把这对蝶翼折了。
总之,越好看的东西,毒性越大。
“秋纷纷这个名字,不好听?”
赵熠看也不看她地道。
宋宁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很好听。”
“四海、八荒,”
赵熠瞥她一眼,悲伤道,“都死了。”
宋宁哦了一声,这和她没关系,她就觉得秋纷纷这名字好而已。
赵熠画完停下来,擦了擦手:“明天开堂审胡清远,审完后你就可以开始办我交你的事了。”
“十爷,您今天这么高调的介绍我,弄的我很尴尬,我要是再去认识那位柳姨娘,就很引人注意了。”
赵熠道:“这是你要考虑的,与我何干?”
“事情办不成呢?”
宋宁问道。
赵熠丢给她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宋宁在心里继续问候他祖宗。
赵熠指了指桌子上的画:“送你了,裱起来挂你家中堂,让你家蓬荜生辉。”
说着,在上面盖上了他的私印。
就他这德性,宋宁敢拿人品打赌,他爹一定不会把皇位传给他。
“十爷您的画,可不能挂,民女要收好了做传家宝,世世代代传下去。”
回去就裁成十张放茅房里。
赵熠仿佛听到她在想什么,阴森森地道:“你我这么熟,过几天我会你去家私访。”
“陋室不敢接驾,十爷去可太委屈了。”
赵熠负手出门,宋宁扛着画跟在他后面,就听他道:“刚才听到了吧,明天晚上我要举办宴会。不过你忙,此事由阑风处理,你记得感谢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