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来,晚上来。
刘妈日日在,无所事事的护工也在。
但陆缙没来过。
岑厘也再没给他打过电话。
随着身体越来越好,脸上的细细疤痕渐消,肋骨不痛不痒,只有腿还没好全外。
拉着刘妈和两个护工盘腿在病房里打牌。
因为牌技差,被贴了满脑门的纸条。
被岑蹇明撞见后,找医生给岑厘开了全身检查。
确定可以出院。
给岑厘办理出院。
岑厘阔别一个月,回了明厘园。
院子里和之前没区别,也不一样。
十月的月季和秋菊一起开了。
红黄白,说不出的漂亮。
岑厘溜达转了一圈,很满意,转身回主院。
上楼后怔了瞬。
她和陆缙的床,大多时候是陆缙整理。
陆缙不在,刘妈会三天换一次。
刘妈和她一直在医院,没回来过,床铺自然也没人换。
现在床上还丢着她出门前换下的裙子。
这证明,陆缙这一个月都没回来过。
岑厘找刘妈把床单被罩换了。
晚上睡的昏昏沉沉的时候,身边多了个人。
岑厘在昏暗中睁眼。
在陆缙轻掀她睡衣时开口,“你轻点,我肋骨还没好全,也才刚出小月子。”
陆缙低头轻舐她皮肤的头微抬。
岑厘在看窗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被窗户洒进来的月光照出一层清冷的质感。
陆缙捏过她的下巴,温存的吻了吻。
翻身搂着她睡了。
隔天早上起来,陆缙不在了。
岑厘也没理会,微微跛着脚下楼,岑蹇明却不在。
找个佣人问人去哪了。
佣人说岑蹇明大半夜就走了,急匆匆的。
岑厘给岑蹇明打电话。
对面说公司临时有点事,让她自已在家待着,匆匆挂了电话。
岑厘在家里待着了。
她本不是宅的人,很喜欢玩,但是不喜欢自已玩。
陆缙不带她,岑蹇明也不带,她也没什么好朋友,便不出门。
没事在院子里晃一圈。
跟在刘妈屁股后面分享她看的电影好恐怖。
躺在梧桐树下看天。
晚上吃饭的时候环视巨大的空荡荡长条桌子,给岑蹇明打电话。
岑蹇明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