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光明正大地解释我和黎雨的关系,你不能么?”
“都说了不知道,你还要问什么?”
程挽月是真的没有记住池越的名字,他们没有给对方留过联系方式。
卿杭眼里的焦急迫切和小心翼翼渐渐褪去,紧握的拳头过于用力,导致手背关节处还未愈合的擦伤渗出血滴。
汗液流到伤口,火辣辣的刺痛感向周围蔓延。
灯光映在他脸上,唇边淡淡的笑意有些自嘲,“是不是每次我让你不满意了,你转身就能去找别人?”
程挽月冷笑,“别以为我喜欢你喜欢到能不要脸地倒贴,我对你,没到那个程度。”
“你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她替你解释了,你说的这些还没她说得清楚。”
“既然解释清楚了,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是啊,”
程挽月低着头喃喃自语,“卿杭,我为什么生你的气呢?”
她不知道卿杭是怎么在黎雨面前说起他们以前的事,她从来没有跟第三个人讲过。
连毫不相关的人都在替他不平,原来他记着的都是她的不好。
可她什么时候轻视过他?看低过他?
“还能为什么?”
她情绪突然崩坏,“因为我跋扈,不讲理,无理取闹,因为我就是爱生气,就是喜欢折磨你行了吧!”
卿杭闭了闭眼,他衣服汗湿了,连声音都显得极为疲惫,“程挽月,你好好说话。”
“我就这个样子,没有涵养没有学历没有气度,看不惯就别站在我面前。你给我走开,不要挡着路。”
“酒吧这种地方很乱,你已经喝醉了,我不会让你进去的。”
“我就喜欢这种地方,你少管我。”
程挽月看都不看卿杭,大步走进酒吧。
言辞站在电梯旁边联系出租车司机的朋友,程挽月刚走进来就已经哭了,不等他开口就躲到他身后。
她不是委屈,只是觉得丢人,不想被外人看见。
言辞往外看,“卿杭走了?”
程挽月双手捂着脸,声音哽咽,“随便他。”
“哄不好你,我能理解,怎么反而把你气成这样了?这可是你出门前花了半个多小时化的妆,哭花了多不划算,”
言辞穿得简单,没带纸巾,她包里也没有,“用我的衣服将就着擦擦吧。”
程挽月也不客气,直接掀起他的T恤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