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郭大伯不屑道,“就算我拿去赌了,你又能怎么样?”
“你去赌博了?”
郭里正盯着郭大伯,沉声道。
村里是有些许人常常跑到县城赌博,都做着一夜暴富的梦,可是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算有那好事,能轮到你一个郭家村的村郎?县城里的贵人早就抢走了。
现在的赌博不过都是赌庄做局害人罢了。
就光近几年,村子里也有不少人家因为赌博而家破人亡的,他也因此和村长在村子里强调了不下数百遍,本以为村子里的人会引以为戒,谁曾想这儿还有漏网之鱼呢。
郭大伯也知道郭里正对赌博之事有多厌恶,便小声应是。
郭里正长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只是看着这个屋子内的小娃,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准备开口道“那你家娃娃也该结亲了,这可……”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男子沉着脸快步走来,冷声道。
“你们家是不是欠了赌坊一大笔债!”
男子丝毫没有注意到郭里正的身影,直冲着郭大伯和郭伯娘去。
“什么!你还欠了一大笔债,你这是想要全家陪你去死啊!”
郭伯娘直接一下子瘫在地上,目中无神,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这男子知道郭大伯还欠赌坊债的事情。
全然沉浸在自幼就听过各种因为还不上债,被人牙子拉走偷偷倒卖的故事。
郭大伯反而一改先前的害怕,有些庆幸道“是赌坊的人找上了郭欣吗?”
一旁听着的里正一下子就明白生了什么事,便开口道“三郎,是不是郭大贵以郭欣的名义欠下了大笔的债务,现在赌坊的人找上门来了?”
男子听到声音才转身,一见到郭里正,目中透露出不解,但很快就感觉好似有了靠山道“是,就是郭欣这如同无赖般的大伯害得郭若小妹独自一人面对那群凶神恶煞之人。”
现下郭欣家的作坊慢慢地大了不少,村子里的人大都在那作坊做工,也因此,那青砖房里常常来往着村中的人们。
也就是因此,郭若这次被赌坊的人直接堵上门才能有人快地找上郭大伯。
瘫在地上的郭伯娘一听竟然不是找自己要债的,而是要郭欣还债,瞬间一溜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又感觉这般好似不太好,又装作有些晕,扶了扶额。
郭里正也不管郭伯娘如何,直接拉上郭大伯朝郭欣家走去,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总要给人家家里一个交代。
……
“郭欣是不在家,对吧?”
一位穿着暗红色鱼纹的绸衣的男子慢条斯理道,身旁站着几个黑壮的男子如同一面人墙,挡住了光。
郭若一脸淡定,点了点头。
“你是郭欣的姊妹?”